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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晚竹捧着花色鹦鹉收身子回来的时候,看见解沉站在一边闭目养神。
她顺了顺鹦鹉的毛,看着它在窗台上跳了老半天,终于开始啄果实了。
“解沉?”娄晚竹小心喊了一句,“怎么了?”
解沉睁开一只眼睛。
娄晚竹和这独眼对视三秒。
她移开了目光。
“你这里有画室吗?”解沉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有,”娄晚竹手还搭在鹦鹉身上,点头说,“二楼最右边那间房——你要看吗?”
“嗯。”解沉站直身子,没什么兴致地应了声。
娄晚竹觉得他的状态有点不对。
她抿了下唇,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
娄晚竹带着些许狐疑看多了他两眼。
解沉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那花色鹦鹉。
鹦鹉被他这混账吓得扑楞着翅膀,往后蹦蹦哒哒了好一段距离,远离这个危险的人类。
解沉笑得很放肆。
这应该没什么事了。
娄晚竹慢慢放下心,托着鹦鹉的屁敦儿把它推回果实旁。这鹦鹉换了人碰它它又不怕了,还挺配合地往前蹦了蹦。
“画室锁着,我上去给你开锁,”娄晚竹往楼上走,“有些乱,我顺便收拾一下,过会儿你再上来吧。”
解沉音量不高地从鼻子里发出个音,算是回应了。
娄晚竹一走,鹦鹉又有些怵他。自己跳到老远的地方瞎鬼叫。
“闭嘴,”解沉抬起手指了指它。
“闭嘴!闭嘴!”鹦鹉有样学样。
“靠。”解沉被逗乐了。
“靠!靠!”鹦鹉挺起胸扇了下翅膀,飞出几根绒毛。
解沉估计是真闲得慌,就这么和它说上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名字!”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哟,”解沉听到这个意外的答案扬了扬眉梢,他手臂展开撑在窗台上,凑近了看那只鹦鹉,“我是谁?”
鹦鹉赶着给自己梳理羽毛,并不屑于搭理他。
“还挺难伺候,”解沉瞟见一边的饲料铁罐,伸手把它捞过来,放了一些植物果实在自己手掌上,递给那大爷。
鹦鹉试探着往他那靠近了点,在确认无危险后终于跳到了他手心里。
三两口吃完了不说,吃饱了就窝在手心里动都不动。
解沉又戳了戳它:“得了,吃人嘴短,快说我是谁?”
鹦鹉欢快地叫:“阿婆!阿婆!”
解沉陡然增了几十岁,还顺带变了个性。
但是他难得耐心:“阿婆是谁?”
“姥姥,姥姥!”
解沉还没有出声,那鹦鹉又开始叫了。
“阿婆死了!阿婆因为妈妈和我死了!”
解沉愣了愣。
鹦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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