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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康总觉得付玄文最近有点不对劲,动不动就一副似笑非笑地模样打量他,惊得他筷子都拿不稳,胃口都差了不少,夹紧尾巴小心做人。
只是中春宴快到了,付玄文忙着筹备,也没时间料理他,总归也跑不了,届时一起清算也不迟。
离中春宴还有两日,乐康也兴致勃勃的开始期待起来,中春宴是这宫中难得的轻快日子,各位大臣都会携家眷来参加,美食佳肴更是数不胜数。
付玄文瞧他美滋滋的样子,也不打算提前发作,让他过个安生宴会。
可乐康偏偏就是有找不快的本领,他不打算追究,这小东西自己上赶子送把柄。
付玄文半夜被怀里热乎乎的小团子吵醒,乐康撅着个小嘴,嘟嘟囔囔,唇边还挂着一道晶莹的液体。
他顿时哭笑不得,估摸着八成又是馋什么了,指不定又梦见什么猪肘子鸡腿了,他被怀里的小人这副憨态取悦到了。
付玄文拿起床头备着的帕子,刚凑近乐康想要拭去口水,也听清了乐康到底梦呓些什么,他眸光微动。
面上还是轻柔地把口水擦干,慢条斯理地把帕子折好,但呼吸却不经意间重了几分。
他勾着乐康的头发,把人抱在怀里像是无事发生继续睡了。
第二日付玄文起得极早,乐康起床时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
听清和说太子一反常态,没用早膳就出门了,也看不出心情是好是坏。
嘉德找到乐康时,他刚用完饭没多久,在后院支着下巴喂兔子。
这兔子很有灵性,除了乐康喂的青菜,其他人的喂食一概不理。
小小软软的一只,蹭在乐康脚边,眨巴红润的眼珠子,乐康恨不能把头埋进它的毛毛里。
“公子,殿下寻您去花园。”嘉德俯身对玩得不亦乐乎的乐康说。
“找我?”乐康挠挠头,有些疑惑,“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嘉德看着眼前懵懂天真摆弄兔子的小质子,忍不住提点两句:“公子前些日子风筝放得可好?”
乐康揉捏兔子的手僵住了,他慢动作回放似的回头:“公公也在?”
“殿下在哪,奴才自然在哪。”嘉德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乐康颇有种欲哭无泪天降横锅的悲痛,他垮着个小脸:“他会听我解释吗?”
嘉德宽慰乐康:“殿下向来仁德。”
乐康听完后,步伐愈加沉重了,他墨墨唧唧磨蹭到花园时,付玄文早就坐在石桌前,端着杯茶水,托着脑袋似是在看眼前的景色。
付玄文今日着的是红袍,倒是他极少穿的颜色,眉目如画,眼中含情,他自己本就是一副上好的丹青。
乐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分明就是他那天失足摔下来的树。
他打了个哆嗦,在嘉德的眼神催促下,不得已走上前去躬身行礼:“殿下安好。”
付玄文也不出声,乐康弯着腰不敢起身,偷偷用余光瞥付玄文。
隔了好半天,乐康腰有些发抖,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付玄文这才回头。
“嗯?质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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