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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是要乐康记住这场羞辱,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拿这花做信物。
付玄文坐在石凳上,支着下巴看乐康一个劲的抹眼泪,喘不过气了还张着小嘴,吐着嫩红的舌头咳嗽。
他也不催,身后就是一片未开的栀子花,他不慌不忙拿起一块桂花糕,小口吃了起来。
乐康慢慢地磨蹭到付玄文面前,还在啪啪掉眼泪,付玄文换了个姿势,“你瞧哪家伺候人的一脸哭像。”
“给孤笑一个。”
乐康强挤出个不伦不类的笑,难看极了。
付玄文摆摆手,失了逗弄的兴致,“自己来。”
乐康干巴巴地站着,从前他只需要躺着就好,他以为这种事不需要他做什么。
“傻站着干什么,以往纵着你,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付玄文看也不看他,柔声道:“你不领情,孤也不强求,该学的总是要学。”
乐康羞耻地咬住下唇,小手颤抖地解开付玄文的腰带。
付玄文身后的栀子花陡然落了几个,悄无声息。
乐康全身绯红地坐在付玄文腿上,压抑着呻吟声,付玄文却衣冠整齐,只是偶有舒服的叹息。
乐康咬着自己的食指,生涩地动着,满面都是春情。
少倾,乐康像是没有支撑似的,软成一滩水险些从付玄文怀里滑下去。
付玄文面上餍足,心底却堵得慌,他一把扯开乐康的发带,捆起他的双手,把他放在石桌上。
付玄文发泄似的使了力,全然不顾乐康疼得脚趾蜷缩,只能哀哀地抽泣。
乐康全身无力地躺在石桌上,身上盖了件到胸的外袍,某处还插着朵栀子花。
付玄文动动脖子,叹息般的笑了:“早该这般了,质子果然天赋异禀。”
“这花你可要带好了,不然孤可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旁的。”
说罢,转身离去。
清和被放进来时,乐康在石桌上早就昏睡过去。
他掀开外袍,眼眶猛然红了,太子竟折辱质子至此,在他那处插了朵花。
便是青楼的小倌儿也不会收到如此苛待,简直不把公子当成人看。
清和小心翼翼地想要拔出那朵花,许是实在疼得过分,乐康迷迷糊糊醒过来,抓着清和的手,嘟囔道:“要插着,不能动。”
清和眼前都模糊了,他安抚地握住乐康冰凉的手,像哄小孩似的:“不动,公子睡吧,剩下的交给清和。”
乐康这才放心地继续睡过去,一张脸都花了,想也知道哭得多惨。
约莫过了几个时辰,乐康动了动身子,从噩梦中挣扎起来,他摸摸额头的汗,不小心连带到了下身。
他疼得嘶了一声。
“殿下,我们逃吧。”清和现在背光处,轻轻说。
乐康脑子迟钝地转了一会儿,他身上一片狼藉,却笑得纯真:“清和,再等等好吗?”
“殿下很快就回来了。”
“若是栀子花开的时候,他待我仍是不好,我们就离开这。”
乐康伸出手去捕捉空气里细小的尘埃,眼里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