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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玄文捏着乐康的小巧的下巴,手指被温热打湿,他蜷了蜷手指,似是烫到了他心底。
“你与他人花前月下,缠绵悱恻,还要问孤凭什么既往不咎?”付玄文那点笑意逐渐被冰冷吞噬,他忍不住手下用力,“你是真当孤脾气好不成?”
乐康握住付玄文的手,想要挣脱开来,他狠狠的抹了把眼泪,把眼睛揉得通红:“殿下可还记得凛月节那日发生过什么?”
乐康虽是在问,可他心底早就隐隐有了个答案。
“凛月节?”付玄文少见的有些迷茫,他从没仔细回想过那天,现下想起来,那日的记忆好像蒙上了一层雾,看不清晰。
他右臂上那道莫名出现的伤口久久不愈,此刻又隐隐作痛起来。
乐康瞧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闭了闭眼,百味杂陈,不过是确定某个早就知悉的结果。
“殿下要纳将军府的公子为侧妃吗?”乐康不再纠缠于他到底记不记得,转移话题问道。
“待到他进宫,你二人要和谐相处。”付玄文回过神,他微微避开了乐康的眼睛,“不可再任性妄为。”
“所以说啊。”乐康撑起身体,“您凭什么既往不咎呢?”
“殿下自三年前,似乎再不是乐康的殿下了。”
“你也配和孤说这些?”付玄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三年前你乖巧可人,瞧瞧如今,你都野成什么样了?”
“我从来没有变,变得是您,若您是如今这副模样。”乐康竟露出些看不明的厌恶,“我断断不会动心。”
付玄文看着他的眼神,缓缓露出一抹淡笑,不知是嘲讽还是感慨,“终于说实话了。”
他揪着乐康的头发,不顾他的挣扎,一路把他扯到殿外,“栀子花是吗?”他把乐康狠狠甩到地上,白底的鞋踩着乐康的背,“挺有情趣。”
乐康趴在地上,瓷白的小脸蹭上泥土,左一块右一块混着眼泪淌下来。
“来人,把它们都给我砍了。”
乐康努力爬到付玄文脚边,白皙的手指抓着他的裤脚,费劲地抬起头,像只柔顺的猫儿蹭了蹭付玄文的小腿,“殿下,不要,求您不要。”
付玄文抬起脚,抵着乐康的头把他踢开,“看来你是等不到栀子花开了。”
“不要,求求您不要。”乐康喊得尖利,他哭得撕心裂肺,生生就要背过气去。
付玄文低头看他,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乐康挣开他的脚,搂住付玄文的脖子,踮起脚尖,讨好似的啄吻。
睫毛不安地颤抖着,每抖一下,就有泪花顺着流到下巴,美人垂泪,哪有人会不心生怜惜。
付玄文一动不动任他动作,过了一会儿,终于生出点兴致。
“也对,心不干净了,身子还算干净。”付玄文抹去乐康的眼泪,意味深长地说,“就看你能做到哪步了。”
“殿下,这是在外面。”乐康往后退了两步,深吸一口气。
“你都不知廉耻地和他人做什么栀子花之约,还怕什么外面。”付玄文转身,漫不经心地摘下一朵栀子花,“正巧,让你最爱的花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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