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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在做梦。”
“在你出现之前的每一天，我都在担心这个梦什么时候会醒。”
“终于，你出现了，你告诉我，你不会和我抢任何东西，我太开心了，我终于不再是做梦了，我可以成为真正的林琬琰了。”
丁莹继续说着，她的身体已经探出栏杆，在夜风中摇摇欲坠。
“你要做什么？你先下来，太危险了。”
林琬琰皱眉看着她，再往前一步，她整个身体就会掉出去，这里是三楼，如果掉下去，摔残或摔死的可能性很大。
“从这里看出去，风景很好呢！”
丁莹回过头，冲林琬琰笑得异常妩媚，问她：“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看？”
林琬琰站在原地没有动。
丁莹也不强求，继续回头看她的风景，然后，看着看着，脚下忽然一动，整个人朝栏杆外面倒了过去。
“你干什么！”
林琬琰一惊，再也顾不上其他，赶紧冲上去拉住她。
丁莹也没有挣扎，很顺利地重新回到地面，下一刻，反手将没有站稳的林琬琰推了出去，过程中没有一丝犹豫。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
林琬琰甚至没有没来得及想清楚丁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觉得身体整个重心偏移，眼看掉下去无可避免，一股大力忽然将她拽了回去。
天旋地转以后，倒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来人身上的味道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接近檀香燃烧后的沉稳，和春日煦阳的温暖，在过往那些岁月里，她曾无数次满怀欢喜地扑入这个怀抱。
直到那个雨夜。
杀了她的人，又救了她一次。
真是可笑。
可林琬琰没有笑，她从沈贺怀里站起来，看着丁莹，很想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话没出口，沈贺已经帮她问了出来：“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冷，透着阴厉。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是在杀人？”
沈贺看着丁莹，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在没人看到的角落，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沈贺在后怕。
刚刚在楼下送走莱恩后，他问了佣人，知道丁莹和林琬琰一起来了玻璃花房，刚刚上来，就目睹惊心动魄的一目，如果再晚上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从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丁莹说过话，原本她还有些心虚，可一见到他维护林琬琰，一刹那的心虚很快被愤怒掩盖。
丁莹忍无可忍，指着林琬琰气冲冲地质问沈贺：“你果然喜欢她对不对？！你难道忘了我们已经订过婚了吗？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在胡说什么？”
沈贺对她的忍耐已经接近临界点。
“呵呵，我就知道。”
丁莹冷笑道：“之前在订婚的时候，你就在偷偷看她，刚刚吃饭的时候，你还是在看她，一眼都没有看我，这些我全都看在眼里，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沈贺被她的逻辑震惊道。
“你知不知道她”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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