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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林琬琰过于高估自己的战斗力,刚站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脚下一软,就朝着地上的碎玻璃倒下去,蒲韬和赶紧扶住她。
见二人举止亲密,沈贺眼神更冷,拿语言刺激她,说:“怎么,费了这么大力气,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这种感觉是不是很挫败?”
“你,你们”
林琬琰看着他的眼神像是想吃人,说出的话在酒精作用下有些含糊不清:“都是魔鬼,是冷血动物!”
“你们是没有心的,你们只想要利益,想要金钱,想要权力,为了这个你们什么都可以利用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你”
最后一句话已经轻的快要听不到,可沈贺了解她的心情,那种对自己恨之入骨,可又没办法做什么的无助和悲愤。
怎么说呢,以前的林琬琰美则美矣,可是太高贵无暇,像是生活在云端不染凡尘的仙人,他讨厌那样的林琬琰,她越高贵,就越衬托出自己的不堪。
所以他将她拉入了泥潭。
现在这个,会争夺,经历过背叛,懂得衡量人心和价值的林琬琰,他反而觉得有些可爱,好像这样,他们就站在了同等水平线上。
这个发现甚至让他莫名地兴奋起来。
“沈总,我想,我并没有邀请您。”
蒲韬和察觉到林琬琰的情绪不正常,便准备送客。
沈贺看了他一眼,说:“我记得,你身上有一半的日本血统,蒲家在日本,算是很有名的家族呢!”
“银行家、外交官、工程师,都有涉猎,你怎么会想着来这里当演员呢?还是说,你是被家里赶出来的?”
沈贺语气不善。
“沈总,我说了,这里不欢迎你。”
蒲韬和脸色发青。
沈贺也不再坚持,从沙发上站起身,拍了拍西装外套上莫须有的灰尘,说:“给你一句忠告,这个女人不吉利的,靠近她,不会发生好事的。”
“慢走,不送。”
蒲韬和简直是从牙缝里把这四个字挤了出来。
沈贺嗤笑一声,抬脚离开。
林琬琰推开蒲韬和的搀扶,赌气般坐回沙发上,毫无形象地看着他,杏眼湿漉漉的,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些。
蒲韬和乖顺地低下身子,朝她凑近了些。
“知道吗?我不叫丁莹。”
林琬琰揽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一个秘密:“我根本不是丁莹!我叫林琬琰,我的梦想是成为音乐家,我不想谈生意。”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
“我不想当什么董事长,不想每天和这些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最想要做的,是站在舞台中央,所有人只为我的音乐而来。”
“没有背叛,没有权衡利弊,音乐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
“可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林琬琰抱着蒲韬和,像是在抱着一块浮木,她知道以他们的关系,自己这么做已经是逾矩了,可酒精冲散了她的理性,她想抓住点什么,什么都好。
“过了今年的生日,我就二十二岁了,我失去了人生中最好的四年。”
她喃喃着,伸出自己的手在蒲韬和面前晃了晃,调皮地说:“你看呀,这双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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