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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即，伸手，指着办公室，“出去！”
天知道，每一次看见安娜那一副高冷的模样，都会让苏晓颇为无奈。她可以容忍安娜天生的冰冷性子，但却无法接受她假借公职对她宣泄私人愤怒。
因为，安娜喜欢锦薄凉，而锦薄凉对自己，却又不同的情感。
如果以前否认锦薄凉对自己的情感，那么当知道锦薄凉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作假，弄了一出假死之事，保全她的生命。
那一刻，苏晓就知道锦薄凉对自己的感情，或许就是……爱。
只是，安娜不该对她发怒。
“哼！”
安娜冷哼一声，气的咬牙切齿，转身走出办公室，猛地关上门，办公室都为之一颤。
“诶诶诶，安娜，女神？你怎么生气了？喂……女神？”
办公室外响起程昱谄媚的声音。
但很显然，没有得到安娜的回复。
不一会儿，程昱推门走了进来。
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说道：“怎么了，可鲜少见你发怒，怎么就生气了？”他态度平和，有一种好兄弟一起谈心的淡然。
苏晓叹了一声，倚靠在转椅上，挑眉看着他，“你的女神姐姐生气了，不去哄她，找我做什么。”
“女神是女神，朋友是朋友。到底咱们亲一些，不是么。”他邪魅一笑，透着骄傲不羁的洒脱肆意。
“嘁，信你才出了鬼。”
起身，朝着落地窗旁走去，苏晓终究忍不住提醒一句，“安娜不适合你。”
闻言，程昱并不感到意外。
走到她的身旁，同样临窗而立，“她喜欢教官，我知道。”
“你知道？呵呵，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苏晓到有些诧异，“知道你还巴巴的凑上去，不是自讨没趣儿么。”
“所以说，人都是贱性。”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耸了耸肩，“她在我这儿，视若珍宝，在教官那儿，就是个透明的存在。可是，感情偏偏如此，不能强求，却得不到还不甘放弃。”
“得不到还不甘放弃？”
呢喃着程昱的话，苏晓若有所思，问道：“那你可以说说厉铭寒吗？”
有些事，锦薄凉不说，但程昱这儿兴许能够探知一些消息，或许，问他会更好。
“厉少？”
程昱意味深长的瞟了苏晓一眼，“他？有些事情你以后会知道的。你现在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作为朋友，程昱忍不住提醒着。
“为什么？”
没人知道苏晓现在是什么感受，被人掌控在手心，禁锢着，感觉非常不好。
似处在蒙蒙迷雾中，永远找不到方向感，甚至非常迷茫。
“你俩……”
话语一顿，他眼眸中闪过深沉之色，“水与火，永远不相容。”说完，转身就走了，临了，程昱又补充一句，“苏晓，不论是教官，还是我，都是希望你好。我们是永远不会害你的人。”
他越是这么说，苏晓越发的迷茫。
到底什么情况，她什么也不知道，可是隐约之间得到的一切更加想要让她知道自己，抑或是厉铭寒的真实身份。
下午，埋头在办公室里处理了公务。
然后跟锦薄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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