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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我的声音。”
萧应淮盯着那只空荡的手掌看了一眼后，抿了抿唇。
控制着心中的那点不舒服，他垂下胳膊，解释道：“那冰镜设有法阵，会改变声音，他们听到的，跟你说的，不是同一个声音。”
月白眨眨眼：“这么人性化。”
不过……这不也坐实了，只要王座上有人，无论是谁都可以做王这一点。
大概是看出她在想什么，萧应淮眉眼冷淡道：“不用担心。”
“司空明这么做，自是有他的道理。”
比如很久很久以前让年少的他坐在那儿替他处理政务之类的。
两人说话间，月白注意到阿铁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出过声儿，当即扭头看过去。
“阿铁——？”
隐约间看到他好似蹲在地上，月白小跑过去。
乖乖，五百万可不能出事啊。
“你没事——吧………”
见他头靠着王座闭着眼睡得正香的模样，月白有些无语。
这怎么还睡着了？
萧应淮也有些无奈。
不过司空明这几日在矮人那里确实没怎么睡过。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这里确实是最能让他安心放松下来的地方了。
“别管他，让他睡吧。”
萧应淮出声道。
月白看着他转身下去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她跟着萧应淮的脚步往下走。
走到最后一节台阶时，月白伸手拽住了他的袍角。
很轻的力道，甚至微微一动都能扯开。
萧应淮却在第一时间停下脚步，转了过身。
“怎么了？”
他垂眸看向像是有话想说的月白。
月白先是回头往上看了一眼，随后组织一下语言抬头看向萧应淮：“阿铁就是………司空明吧。”
她语气虽然有些卡顿，但眼神却是十分笃定。
萧应淮眼中闪过一瞬的讶异，但很快便平复了下来。
“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小声道：“从他不吃胡萝卜开始就怀疑了。”
他勾勾唇，笑容有些讽刺：“突然想起来，你是有她的记忆的………”
若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不肯接受自己的话，那不就更讽刺了吗？
月白没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只是继续说道：“不吃胡萝卜，墨迹，还有点内在的闷骚跟疯披属性，我很难想象这世界上还会有什么人能同时拥有这三种特征。”
萧应淮：“………”
这话为什么有点耳熟？
随后月白定定的看向他：“再加上你的态度也不正常，而且，那天，你们俩同时回来，看那样子就像是聊过一样。”
“而刚才你跟他那同时且熟练躲过镜子的模样更加坐实了我的猜想。”
萧应淮看着她这副笃定且十分自信的模样，轻轻勾了勾唇角。
“聪明的小狗。”
月白：“………”
这种夸奖真的不必了。
你猜自己为什么没有对象？
“所以我哥哥是怎么回事？他那双看起来跟司空明一模一样的眼睛是什么情况？”
倒也不是月白自贬。
只不过就人族那副气运枯竭的模样，完全不像是能生出月玄夜那样钟灵毓秀之人的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