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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感受到冷意,便穿上了看起来就很贵气的披肩。花言这个穷鬼凭借自己逆天的天赋当上了牌术师,现在十分的不差钱,他每天高兴的要飞起来。
不能怪他肤浅!他穷了二十年,有上顿没下顿,在这之前唯一吃饱的时候还是入伍的时候。
花言没由来晕眩了一阵,他扶住头,不详预感铺天盖地的席卷开来。
等他睁眼,这里变成了一个他完全没见过的地方。里面条件差劲,一张小小的硬板床几乎就要占满整个空间。天花板上、墙角处都被虫蛀了,墙壁上蒙着一层灰,空气中漂浮着霉味。
花言回头看,那扇门已经换了副模样,不再是家里洁白无暇的木门,而是一扇老旧的破烂铁门。花言试探性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铁门噗噗掉了一堆锈。
花言:……
他刚过上有钱人的生活,谁他娘的又把他拉到这里来的?!
花言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并且十分小心眼的在心里为把他拉到这里来的人戳小人。
我的钱!
花言皱眉,他刚表演完一场,回到家过了一会儿就到这了,他百分之百确定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显然不能用科学解释。
花言冷静了两秒,然后狠狠的咬住了手里的蛋糕。
他的钱!
一个十分清冷的电子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各位参赛玩家,请在10分钟内到一楼会演厅集合。”
参赛玩家?花言心中八百个疑惑,思考了片刻他决定去那看看。
主要是他的洁癖!洁癖!
他以前穷到吃不起饭都没住过脏地方,偷偷跑去电影院睡觉这事他都干过。
他有时也疑惑,明明自己天生贱骨头,从小到大没吃过饱饭,没爹没娘的为什么还有洁癖。
大概是我命贱吧。花言自嘲。
他打开沉重的铁门,铁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又掉了赤红色的锈,花言小心翼翼地没让锈碰到自己。他慢慢踱步出门,发现走廊的地上出现了血红的脚印。
装神弄鬼。花言冷笑。
花言干脆直接跟着脚印的方向走,他觉得这脚印通往的地方十有八九是会演厅。
前面突然冒出来一个拿着电锯的人,脸色惨白,周边血腥味浓厚,他慢慢转头,然后对着花言扯出一个阴冷诡异的笑。
他突然暴起,手拿着电锯狠狠向花言劈来。尖利的笑声刺破了走廊的宁静,与此同时许多地方都传来了疯癫的笑声和惊恐的尖叫。
花言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美人,平时演出时间都不敢太长,何况是这种血腥暴力局面。
所以说这本书全剧终了吗。
没有。
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美人?
他装的。
病弱是真的,美人也是真的,但手无缚鸡之力是假的。
花言早就知道这个鬼东西要砍他脑袋,迅速低身然后后仰钳制住了电锯人的手腕,电锯人愣了,然后发现自己挣脱不开。
短短一秒时间内,花言钳制住他后另一只手劈去夺走了电锯。
然后帮他开了个颅。
血溅了他一身。
花言提溜着电锯,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脸上的血。
没舔到。
妈的。
他毫不在意银白色头发上的血迹。
白血病得久了还是喜欢点颜色鲜艳的东西。
七拐八拐之后,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两扇占据了整面墙壁的高大木门。看起来十分豪华,上面似乎还有钻石,花言拿出电锯悄悄地带着旁边的木头锯下来一块。
这两扇门跟走廊格格不入,风格完全不搭边。花言推开门走进去,瞬间被声浪掀翻。
“啊啊啊啊啊啊啊l神我爱你!”
“l神你是真的神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言稍稍震惊了下,一方面是声音太大了,还有一方面——
话太中二了。
所有台下的人都在高呼着同一个人的称号:l。
花言微微眯眼。他的牌术表演虽然也有这种效果,但人数远没有这些多。也不知道这l神是何方神圣,搞这么大阵仗。
他又未免遗憾,他最感兴趣的其实是心理学,能慢慢掌控一个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完美了,猎物一步步走入圈套,他慢慢收网。
花言停止脑子里的想法,观察着四周,大片的观众席,似乎被坐满了。他所站的巨型舞台上乌压压站着一片人,少说得有几万个。舞台后边的墙上有一个巨大的屏幕,上面似乎写着排名。
花言眯眼望去,目光却被人群挡住。
最引人注意的,是在大门口正对面的十个王座。装饰豪华但不土气,反而十分贵气,叠加在一起。上面十个人瞧起来各有千秋,但都有一种共同的气息:不好惹。
但给花言带来最大的危险气息还是王座最顶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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