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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玄文俯身想去拍拍乐康的背,给他顺顺气,也被乐康啪的一声一把打开,毫不留情。
付玄文面上的笑也有点挂不住了。
“殿下,我家公主本是心善,惦念着质子的身体,所以前来看望质子,却不想他这般无礼,掀翻了公主熬了一早晨的汤药不说,还发脾气让公主滚。”爱荷使惯了这种小把戏,配合起来应心得手。
信芳楚楚可怜地看着付玄文:“殿下莫要责怪质子,是我不好,害得他患了风寒,他记恨我也是应该的。”说着她眼泪就落下来了,“只是可惜这汤药了,都是珍贵药材,难以再寻第二份了。”
付玄文看向一言不发的乐康:“她说的是真的吗?”
他以为乐康会像以往一般拽着他的衣角撒娇,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是冤枉的。
可哪知乐康看他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样,不带任何感情,空洞又淡漠,竟是让他忍不住心寒。
“孤问你她说的是真的吗?”付玄文加重语气问道。
乐康闻言扯出一抹讽刺至极的笑:“重要吗?”
“你这是什么语气?还是孤的不是了”付玄文压抑着怒火,一遍遍告诉自己乐康身子刚好,不能动手。
乐康直接把头转过去,连话都不想多说,只留给付玄文一个后脑勺。
“听话,向公主道歉,这次就算了。”付玄文尽量柔和着声调说。
偏偏乐康不知好歹,他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子勇气,往常听到付玄文这语气,早就吓得腿软求饶了。
可这二人站在他眼前,信芳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付玄文更是不分青红皂白,都有顶好的皮囊,站在一起般配极了,看在乐康眼里没由来的刺眼。
他实在有些厌了,过够这样的日子了。
“我不会道歉的,你干脆弄死我吧,也好过天天看着一些恶心玩意。”乐康整个人都在发抖,还是抬眸对上了付玄文的眼睛,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好好好,质子有志气。”付玄文虽是笑着,额头的青筋都快暴起,显然已是愠怒至极。
不过这几年他很少在人前惩治乐康了,毕竟乐康也长大了,人后教妻也不会让人看了热闹。
“公主先回去吧,孤会给公主一个满意的结果。”付玄文让人把信芳请出去,随后把差人把门关上。
门关上的刹那,乐康也像是泄了气似的,回想起付玄文的手段,吓得他使劲往大床的角落里缩去,用被子把头蒙住,再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大颗大颗的眼泪哗哗落下。
付玄文回头看见这一团颤巍巍的小包子,不是该气还是该笑,明明怕极了,还是要跟他作对。
“下来。”
角落里的小包子只顾着发抖,想把自己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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