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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质子是怀了身孕不成,倒似个有喜的妇人。
有喜?辰良眉头拧紧,又读了一遍信件。
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他放下信件,执起白子,却迟迟不落。
那日乐康倒确是像极了害喜,不过他再怎么秀气精致,也是个男子,男人怀孕?
辰良摇摇头,笑自己怕不是魔怔了。
但他向来怀疑了就要一探究竟,哪怕再是不可思议。
“去重华宫递个帖子,过几日我要去拜访。”
付玄文处理好朝政已是深夜,他在外间轻手轻脚地洗漱完,乐康早就睡得喷香。
他这段时日格外的觉多,付玄文闲时见他,不是在吃就是在睡,要么就是在吃睡的路上。
前些日子把脸上的小软肉都折腾没了,现下又养得白白胖胖,吃好睡好,像个小猪崽子似的。
付玄文把裹成蚕蛹的小猪崽子挖出来抱在怀里,摸着手感不大对。
他挑眉,果不其然,这小崽子最近防他防得紧,生怕他夜间做点什么,套的那是里一层外一层。
搁往日付玄文早就心里不快,一脚把他踹下床,偏要把他折腾醒,弄得他哭喊个不停才算完。
现下他只是哭笑不得,心口竟是软软涨涨,仿佛有颗蜜糖融化在心尖。
付玄文莫名想到乐康说起孩子的事,他用指尖勾勒乐康的眼睛,想着若是两个人真有了孩子,定是似乐着一双水灵的大眼,软软乎乎一小团。
小爪子也白生生的,一大一小揪着他的衣角眼巴巴地望着他。
届时小团子抱着小小团子,付玄文心上忽然溢满了说不出的满足与柔情,估摸就算两个团子吵着要月亮,他也恨不能摘下来。
付玄文轻声叹息,还好这小东西是个男子,不然他怕不是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小白眼狼,明日就把花都给你砍了,看你还怎么惦记那个野男人。”付玄文轻轻捏着乐康的鼻子,声音低不可闻。
“你若是乖些,把孤装进心里,孤定会待你好。”
转眼春天就剩了小尾巴,五月悄然而至。
一大清早,花园里就响起少年清脆活泼的声音。
“清和清和,你快来瞧,它是不是要开花了?”乐康抓着清和的手腕,一阵小跑穿梭在小路上。
“公子,您慢点。”清和看得一阵揪心,有了身孕还上蹿下跳。
乐康像个小旋风似的冲到栀子花旁,层层叠叠的栀子花压着枝头,只吐出两三片花瓣,躲在嫩绿的叶子后面。
“这花好像真的要开了。”清和惊喜地回头。
小质子正两眼泪汪汪地低着头拍着微鼓的软肚子,嘟囔着,“崽啊,你要有父亲了。”
清和:
您倒也不必如此。
乐康眨巴眨巴眼睛,冲着清和笑得甜软:“清和,我有些渴了,你去端茶水过来好不好呀?”
清和被这笑容和声调勾的晕乎乎,走到一半才想起公子出来前刚灌了一壶茶水,肚子灌得滴溜圆。
他快步折返回去,果不其然就瞧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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