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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卧织罗那女人阴鬼功大成,不是简单人物,不过无影峰的确不是好地方,灭了干净,百姓们可松快了。”
说着释清笑容有些怪:“白头居士好手段,好气魄。”
林刁看了他一会儿,好奇:“你现在是不是见谁都看不惯。”
“怎么,见不得我说他坏话?”释清看着对面的俊美男人,笑得说不出什么滋味,那笑看着也不像个笑,“他对你而言很特殊?是因为他救过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你这话问得奇怪。”林刁再次大口吃肉,满嘴腥香。
见他不在意,释清反而更介怀,肉也不吃了,定定看了他半晌:“若是我师门不收我,我就跟着你吧。”
“咳咳,你跟着我做什么。”林刁呛住,擦了下嘴,一边咀嚼一边问,“你都着情况了,师门怎么可能不收?不怕你为祸百姓?”
“说什么瞎话,释清怎可能为祸百姓?”他端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这句话冒犯似的似嗔怪的看着林刁。
林刁嗅着他一身血腥气,感叹入魔后的妖僧若是用这幅样子去糊弄法华寺的秃驴们,保管一糊弄一个准儿。
敲开积雪深厚的死门,开门的竟是个胖和尚,门里飘出一股火锅味。
林刁嗅着那香味,觉着不久前才啃的猪腿白吃了。
“大师兄?”胖和尚很震惊,他盯着释清眉间已乌黑的朱砂印,总觉得大师兄变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这位檀越,还有大师兄……怎么回来了?”胖和尚游移不定,“师兄您还未到回师门的时候呀。”
胖和尚站在门口没有动的打算,眼神落在林刁身上有些失神,然后猛地抽了自己一下,想起什么。
“师父昨夜交代说师兄你要回来,没想到果真回来了。”
林刁站在一旁未开口,以他的身材只能低着头看这胖和尚,这才问:“老方丈又交代什么吗。”
释清笑眯眯的站在一旁。
佛子本不是个神态外露的人,向来中正平和,因此见到大师兄一直笑着,胖和尚颇为不安。
“师父的确有交代。”
胖和尚咳嗽两声,模仿起老方丈的模样:“真爱所乐,因于心目,若不识知心目所在,则不能降服尘劳。”
胖和尚:“师父问你,惟心与目,今何所在?”
释清笑容逐渐消失,黑沉沉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胖和尚。
胖和尚被师兄看得有些瑟缩,还是秉持师命继续说:“师父又问,释清,灯燃于室,你的灯烛照在何处?”
林刁侧头看着释清长出寸长短发的圆头顶,看样子这法华寺真不会收他,总不能真一直带着这疯羊吧?
胖和尚两手分开扶在大门上,迫不及待要赶紧关门,不敢直视师兄的眼睛,急匆匆道:“大师兄,你走吧,七年后再回,师父说到时候自有分晓。”
s-01幸灾乐祸:‘刁哥,怎么样?后悔当时没听我的赶紧离开吧,现在好了,甩不脱了哦。’
两人沉默下山,林刁站在山脚十分了当:“就在这里,你左我右。”
原本快乐踩雪的小和尚立刻拉下脸,不开心的皱眉:“干嘛,我又惹你了?”
“你总不能一直跟着我。”林刁站在原地,绛红的薄袍被吹起衣袂,在雪地中十分醒目,他轻轻瞥一眼不听人说话的佛子,“我还有事要办。”
“那我陪你去办事。”释清蹲下,像只小狗似的,一只手紧紧缠绕上男人健壮有力的修长大腿,“我吃的又不多,还有百年内力,碍着你了?”
s-01一听也起劲儿:‘刁哥,你接下来准备干嘛!?’
系统竖起耳朵。
‘去干婆娑门。’
小福娃立刻用力鼓掌,手心拍得发红,双眼亮晶晶:‘好!刁哥!一步到位!’
“我有正经事儿,你放开。”林刁把被他抱着的腿抬起来抖了抖。
释清干脆盘着腿坐在他脚面上,粘的很紧,有点生气:“什么正经事儿无法带我?都说了我百年内力,难不成还帮不了你?你就是想甩开我。”
淦啊。
当然要甩开你啊。
林刁可不想接着带孩子,而且还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小和尚,弯腰扒拉抱着自己右腿的无赖:“你给我松开。”
“我不,我跟你一起。”
“你到底什么毛病?赶紧给你自己把把脉,喝点药。”林刁弯腰掐着他后脖颈,抓猫崽似的要提起来。
这猫崽勾得死紧,被扯得后仰都四不撒手。
画面十分可笑激进。
白头公子顾缘君坐在马车内通过窗棂看了半晌,端起热茶饮啜一口,定定看着胡闹的两人,只当在打发闲暇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