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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为何会落到你手中?说。”
这珍珠沄纚确实知道是绯儿的,因是丰烟相赠她才如此珍视,沄纚倒不知这是女君曾经送给北淳竝以示母子情深之物。没想到北淳竝又将这东西赏了丰烟,难怪女王面上挂不住。
不等绯儿说话,沄纚忙道:“你这丫头,真是该死,难不成跟着我少了你的吃喝,怎的好好的做起贼来?快说,这是你什么时候偷的,我居然不知道?”
所有人都被沄纚的话惊住了,本来将所有的猜测都对准了男女之事,宫中例来对下人私定苟合终身责罚严苛,谁也不曾想到沄纚会将话带到偷盗上来。
“呵呵,偷的,探顺贵妃怎么不直接说是你宫女捡的?”王良人道。
沄纚并不理会她,只是看着绯儿,绯儿进宫时间不短,也只到宫中酷刑,如此便马上顺着沄纚的话道:“奴婢对不起娘娘,奴婢该死,奴婢那日见那东西价值不菲的样子便起了占有之心,这东西的确是奴婢所偷的。”说罢拉着沄纚衣角跪倒在地。
燕王妃忙道:“既然是偷,这又是在哪偷的?这可是丰烟身怀武艺之人这又是他贴身之物,岂是怎样好偷的?”
绯儿揩泪定了定神道:“丰烟有日进宫,正和宫女太监们炫耀这物,奴婢便借机将水泼到丰烟身上,便趁机偷走了这珍珠串子。”
“传丰烟进宫,将竝恒王也传来。”女君道,
不一会北淳竝和丰烟都来到了春草殿。
“儿臣给母后行礼,母后金安。”北淳竝行礼道,丰烟也跪地一一行礼。
女君道:“竝儿看看这珍珠可是你的?”
北淳竝上前接过珍珠道:“正是儿臣的,这是母后那年赏赐给儿臣之物,原是儿臣贴身携带的,可是这些奴才就是不长进,趁着儿臣醉酒,都给儿臣顺手牵羊扒了去,不知母后从何得来?”
女君笑道:“这珍珠被埋在了春草殿,母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来这的?”
丰烟忙跪地道:“这是奴才之物。”
“既然是你的东西,为何会在春草殿?”女君道。
绯儿忙跪地道:“奴婢该死,不该偷盗王爷赏赐之物。”
“想是奴才不知哪日进宫被这该死宫女给偷了去。”丰烟道。
“哼哼哼,如此贴身之物不见了,怎的不见寻的?难道丰大人对王爷的东西一点没上心?这可不是俗物。”王良人道。
“是啊,我看这东西不简单呐。”吴充依附和道。
“本王的人本王信得过。”北淳竝道。
“既然是你偷了我的贵重之物,既然私自扣下了,若不是今日得女君之福,不知你要利用这东西如何编排我的名誉。”丰烟道。
“既然王爷抬举你,将这物赏了你,如今既是你的东西,依你看,该如何处置这宫女?”女君道。
“按宫中律例,偷盗者断手。”丰烟道。
绯儿吓得面色惨白。
庆王此时来到了春草殿。
“王爷千岁。”众人行礼道。
“母后金安。”庆王向女君行礼道。
“庆王,你来了。”女王道。
“儿臣听闻母后驾仪春草殿,便赶来请安。”庆王又道:“儿臣才在门外便听到春草殿宫女有偷盗之过将要断手之刑,依儿臣看,如今探顺贵妃还在月中需要人伺候着,要不这断手之刑先记下了,容绯儿将功折过。”
女君见他如此说,虽有不甘便只好道:“如此也罢了。”
王良人笑道:“话说虽然宫女犯错固然要罚,可是春草殿探顺贵妃教导下人无方,才助长了歪风邪气。”说到歪风邪气时她故意说得意味深长,又道:“若不能以儆效尤,我看以后各宫的下人犯了错都依仗着主子便变本加厉。”
“是啊,是啊,纵然探顺贵妃如今在月中所以情有可原,可是下人的责罚决不能从宽,若是她们只是手不干净还能剁手,要是别的,还不知道怎样了?还好王爷将探顺贵妃的孩子过继给了燕王妃,才能顺顺当当的。”吴充依道。
燕王妃也道:“是啊,王爷体恤探顺贵妃的下人是王爷的仁德,怕就怕越发纵了他们这些无耻的东西。”
“也罢,那便先赏赐二十下板子吧,如此也做了例,毕竟探顺贵妃才生产,见不得吵闹的,他日养好身体才能继续为本王开枝散叶。”庆王道。
沄纚心内暗暗不屑。
绯儿被拖在外殿责罚,疾声大呼,苦不堪言。
沄纚知道庆王此举已经尽力在护住自己的人了,只是心中有恨,面上不愿拉下来,
“现在探顺贵妃还在月中调养,以后没事不要来此叨扰,都知道了吗?”庆道。
燕王妃、沐王妃、王良人、吴充依皆道:“臣妾知道了。”
绯儿一连好几日都下不了床,这些日子都穿着单裤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一不留神裤子嵌进血肉里便要忍着疼痛将它撕扯出来,不然便连在一起撕扯不开了。身体的疼痛让她心中更愤愤不平起来,想到丰烟当初的指天誓日到后来为了划清界限的决绝便痛心憎恨不已。如此早已失去了一切,还因为不舍得扔掉那串珠子遭了一顿狠狠的责打,一想来,绯儿只恨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