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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从此一定效忠娘娘,余生绝无二心。”
“好,本宫要的就是你这话。”沄纚颔首笑道。
“如今这对奸夫□□真是活该,娘娘这么帮你,以后你只能为娘娘效命啊。”纆儿道。
容墨堂颔首领命。
因天牢传来消息,北淳竝服毒自尽,沄纚忙随庆王天牢而去,庆王细细探向北淳竝的鼻尖,气息全无。
看着这如玉一般的俏脸,沄纚心口一阵刺痛。
身来高贵,可出生没母亲,不过两岁又没了父亲,如此孤苦如今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就英魂匆忙归天怎不叫人痛心?
毕竟从小一块长大,靖王深知有慈德之心,虽有杀子之仇,如今就算将面前的尸体千刀万剐而已,也于事无补,又何必了?
庆王特准沐如兰进宫来,准许将北淳竝的遗体带回府上安葬,沐如兰如今有四个月身孕了,能细细看出腰间丰腴,她准备了千年衫木晶棺,将北淳竝的遗体带回了府邸,早已成泪人,
一切,果然如北淳竝所料,他被安然无恙带回了府邸,不过,如今寿康王和北淳竝断绝了关系,沐如兰被赶到了麟次府偏僻的西殿。
这些日子沄纚总看着北淳竝曾经送的棋谱,想着他和自己一幕幕,他到底待自己有恩,如此太令人惋惜。
“姑娘收起来吧。”纆儿知道沄纚的心事。
沄纚轻轻颔首,沉沉睡去,如初入宫那一夜,沄纚居然又梦见北淳竝。
自从霂太妃去后,她的宫女也死在了理她不远的地方,霂太妃原有两个宫你伺候,一个横死冷宫,一个那日守屋子睡下了,如今不过在皇陵替霂太妃守墓。
今晚庆王心乱如麻,丧子之仇虽然已报,可是却怎么高兴不起来,想到霂太妃,燕王妃,衍贵妃,北淳芙,沐长山,每日疯疯癫癫的北淳棠,还有北淳竝
那些去了的人总是好像故意让人来不及准备似的,就这么稍纵即逝的去了。快得不免让人错觉是不是未曾发生过?
深夜,皇陵,霂太妃陵墓前,庆王特来祭奠,将丧子之仇得报的消息告诉霂太妃的芳魂。
隐隐听见有女人哭泣之声,北淳弦横眉微蹙,这时从陵墓旁爬出一个守陵的宫女,北淳弦认得她的,从前霂太妃身边的宫女。
“奴婢参见王爷。”银苔跪地行礼。
“母妃走了这么久了,难为你还如此伤心。”北淳弦道。
“太妃,太妃走得不明不白奴婢当然伤心。”银苔道。
北淳弦抓住她的肩膀道:“你说什么?”
“刚刚王爷和太妃说的话,奴婢听见了,王爷总是觉得太妃去的突然,奴婢想要告诉王爷,王爷猜的没错。”那宫女又道:“奴婢对不起霂太妃,那日,绿苔姐姐有些着风,我恐她一人照顾不周全,便随后而去,可是,奴婢看见”说道这里泣不成声。
庆王怒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本王?”
银苔哭道:“奴婢当时被吓坏了,只得回去装睡想留着一条贱命等王爷回来告诉王爷真相,替太妃报仇,可是,可是奴婢不能,太妃在时常说王爷如今羽翼不丰,寄人篱下,让奴婢告诉王爷太妃很好,不必挂心,以免干扰王爷让王爷分心啊!奴婢方才听见王爷说要出征,奴婢想着,如此再不说不知道又等哪日了!”说完嚎啕大哭。
庆王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北星宫的?他静静坐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一亮便召靖王入宫。
他决定先拉上埠贤王一块出征曼青,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命靖王故意将手下五万军马统领的探子叛变投靠曼青。
如此一来曼青自以为如虎添翼,庆王也正好可以拉上埠贤王的军马。
很快庆王同埠贤王出战,他们在北淳国边界驻扎了营房,每日庆王都在营中寸步不离。
靖王穿上庆王的衣服,每日皆在帐中闭目养神。
而庆王则趁着夜色悄悄抽身回到了北星宫。
庆王不在宫中,女君认为再也没有比这更好杀了探顺贵妃的好机会,她命人准备了毒酒,杀气腾腾往春草殿而来。
夜已深了,女王君的到来让沄纚隐隐察觉到一股不详之意,沄纚缓缓穿上衣衫,走出内殿时又装作急匆匆的往正殿而去,见了女君毕恭毕敬行礼,完全没有被叨扰到休息的任何不屑神色。
女君面上看不出什么不悦,只是若无其事道:“如今宫中太冷清了,陪本宫喝两杯酒吧。”
大半夜找自己喝酒,甚是古怪,沄纚浅笑应承坐下,才要吩咐纆儿去备酒,女君忙止道:“不用费神,本宫已准备好了,三十年的女儿红她,快端上了让顺贵妃品品。”
女君身边的紫珠将酒端到我面前,沄纚已隐隐嗅到了一股微微刺鼻腥味,在烈酒下常人更不异察觉,沄纚缓缓拿过酒杯,放在鼻尖清嗅笑道:“好香啊。”
沄纚将酒凑近唇边,打量着女王的神情,那眼神变得突然犀利仿佛藏着毒蛇猛兽。
沄纚将酒又缓缓挪开一些,笑道:“喝了酒晚上该睡沉了,女君不知道,我们这些伺候王爷的女人晚上可从来不敢睡得太沉了,不然半夜王爷口渴要喝水也没法伺候,岂不该死?”
女君笑道:“难为你了,如今庆王正好不在宫里,你也该放松一下顾全自己。”
沄纚又笑道:“臣妾是王爷的女人,没有王爷何来自己?”
女君嘴角浮起一丝不耐烦,又笑道:“我们北淳国女人历来会骑马喝酒,这些都是别的小国小邦比不了的豪气和胆气。”
沄纚颔首道:“女王说的极是,想女王弹琴,骑马,打猎,样样拿手,能文能武,臣妾真真望尘莫及。”
见沄纚不打算喝手中那杯酒,女王朝紫珠使了个眼色。
突然几名侍卫冲出内殿,又将门外团团围住,纆儿大惊失色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探顺贵妃还是喝吧,不然多难看啊!”紫珠道。
沄纚看着女君道:“臣妾要是不喝了?”
“那本宫定要你比死更难看。”
沄纚面上故作神色不改,心内却十分慌乱,毕竟现在唯一能护我的庆王不在身边。沄纚顿了口气笑道:“不知臣妾哪里做得不好忍女王容不下。”
女君道:“有些东西没有为什么?存在即是该死。”
侍卫纷纷抽出尖刀指向沄纚。
纆儿绯儿花容失色。
沄纚起身道:“我这里好待也是顺贵妃寝殿,我若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女君是不打算跟弦王解释了吗?”
女君面上拂过一丝丝犹豫不决,少顷笑道:“一个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本宫自然好解释。”
这时两三个太监上前将沄纚制服在椅子上,纆儿绯儿也被堵住了口绑了起来。
沄纚大喝道:“你们放肆,居然敢动我?”
说话间紫珠笑着端起那毒酒逼近沄纚。
沄纚拼命的摇着头,自己要死了吗?要死了吗?一阵阵绝望濒临,沄纚挣扎中大喊:“救命,救命。”
此时“砰咚”一声一个黑色身影越瓦过梁而来,一个转身将毒酒踢翻,又挡在了沄纚的面前。
此时,沄纚震惊更甚,“你是北淳竝。”
居然是北淳竝,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北淳竝轻轻道:“别怕。”又对着屋顶道:“你再不现身,是要看着她死吗?”
说话间又一个银色身影穿墙而来。
庆王道:“你居然没死。”
北淳竝道:“若不是我赶在你前面出手,你最爱的人可就要死了,你不是应该谢我吗?居然想我死?”
“王爷。”沄纚惊唤道。所有人震惊不已。
庆王道:“本王用得着你出手吗?”说罢将那杯毒酒一饮而尽。
“不要。”沄纚尖叫道,
庆王道:“母后的酒太名贵,探顺贵妃无福消受,这杯酒在拿进屋时就被本王悄悄换了。”
“你,此时前方交战你岂能私自回宫。”女君道:“来人,把弦庆王,竝恒王给我拿下。”
庆王,北淳竝和屋子里的侍卫交手,眼看要吃亏,女君在御林军掩护下,准备撤退,庆王见状忙追了出去。
三下五除二让女王身边的宫女太监归天。庆王拿着长绫缓缓朝女王而去。
“弦儿,我可是你的母后啊。”木君边说着边往后退。
“杀我王儿,杀我母妃,如今还有杀我最爱的女人,母妃?母妃可拿我当玉王兄看过。”庆王冷冷道。
“什么?”女君震惊,“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