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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郁清宫所有人都昏睡了过去,等我们醒来时,娘娘昏倒在地,而小贝勒”
庆王忙往郁清宫而去,丽姬,王良人,陆充依,吴充依,韦采女,完颜采女,沈采女,听闻此讯皆不约而同往郁清宫而去。
靖王军队入北淳国界时,一阵有预谋的寒风迎面而来,将马上的青灯吹灭了大半。
此时黑灯瞎火,随着一声:“杀啊。”从山头倾泻大批的狼牙修死士,他们忍辱负重常年生活在阴暗之中,因此极善夜战。
靖王大呼不妙。
郁清宫,郁贵妃死死的拉住庆王的衣袖,不住哭道:“杀了北淳翡,杀了北淳翡。”
庆王痛心的搀扶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此时郁贵妃深受刺激,言语已有些不清。
古太医跪地道:“王爷节哀,贝勒爷去了。”
一语毕,众人皆跪地。
庆王喝道:“你给本王说说,小贝勒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么去了?”
陆充依道:“我看幼儿夭折也是常有的事,王爷要节哀啊!”
古太医回道:“从小贝勒头后有凹,身体五脏剧裂来看是摔毙之状啊!”
王良人道:“想小贝勒何等金尊玉贵,所照顾之人皆是宫中最有经验的老妈子嬷嬷,怎么将小贝勒如此轻易给摔了,我看这事不简单啊!”
吴充依忙道:“是啊,是啊,臣妾方才也觉得此事古怪。”说着打量两侧又道:“怎的不见探顺贵妃呀?”
“报。”门外是小禧子的尖细打颤的声音。
“进来。”庆王唤道。
小禧子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颤抖道:“王爷,方才芳华殿来报,翡郡主自缢了。”
一言毕,众人大惊。
庆王来到北淳翡的郡主阁芳华殿,太监们已将北淳翡尸体放回榻上,太医鉴过,气息已绝。
庆王心乱如麻,额蹙心痛。
此时纆儿也气急败坏而来:“王爷,顺贵妃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庆王急道,忽然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王爷。”众人大呼。
古太医忙替庆王施针,太医院所有太医皆赶来伺候在此,众人心急不已,终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庆王清醒过来。
他道:“探顺贵妃可有消息了?”
纆儿回道:“方才小灵子来报了,仍没有娘娘的踪迹。”
见庆王如此着急,王良人心里真不是滋味,小贝勒去了北淳翡死了都不见他如此焦急,只一说探顺贵妃不见了,他便急过了头。王良人不以为然道:“王爷快别空操心了,兴许探顺贵妃去宫里走走也不见得。”
“是啊,是啊。没准这会都已经回宫也不一定。”吴充依道。
“温临风。”庆王唤道,又想到了他和王良人之间关系密切,遂悄悄的吩咐了另一对金精军搜寻探顺贵妃的下落。
很快御林军赶来,温临风道:“微臣参见王爷。”
“本王命你在整个宫中寻找探顺贵妃,一定不能让她有事,还有她腹中的胎儿。”庆王道。
众人又是一惊,王良人心内暗骂道:“贱人啊贱人,居然这么快又有了身孕。”说罢看了吴充依一眼,吴充依明白过来,随温临风出去。
“温大人稍后。”吴充依唤道。
“参见充依。”温大人又道:“充依没有别的吩咐,微臣先去了。”
吴充依意味深长看了他一脸,又笑道:“方才你姑妈让我告诉你一定要好好的细细的找探顺贵妃的下落,一定要找到。”
温临风听出了她言语之间的旨意,忙点头道:“微臣遵旨,良人充依放心。”
此时在北淳国界,牧峡道,靖王的军马近乎全军覆没,靖王在死士的掩护下拖着重伤之躯往北星宫而去,眼看着宫殿近在眼前,却又被一个黑色身影摆在面前挡住了去路。
天已渐渐泛白,混沌污浊缓缓散开。
“你,北淳竝。”靖王惊叹道。
“靖王兄要去哪啊?”北淳竝笑道。
靖王捂住胸口道:“你居然还活着?”
“竝儿怎么舍得丢下王兄独自去死?”说罢,手持雪盏剑朝靖王劈去。
靖王重伤在身,又添新伤,很快不敌,靠长剑插地勉强支撑着摇晃的身体,北淳竝朝着他准备刺出最后致命一剑。
忽然一个银灰色的身影盘旋而来,劈开了北淳竝的雪盏剑。
“王兄。”靖王看清了,来人是庆王。
庆王如此及时赶来,北淳竝自知不是对手,于是不打算与他比剑,只是拍了拍手,知会埋伏之人。
北淳竝笑道:“王兄好久不见。”
“果然是你?你想怎么样?”庆王又道:“她不见了,可是你所为?”
北淳竝有些出神:“你说什么?谁不见了?
“你是当真不知,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庆王道。
北淳竝陡然明了,定是黑影又瞒着自己动了手脚,心内一时慌乱至极,可是今日的任务怎么也得完成,先断掉庆王的左右臂膀,再去动黑影。
“本王没工夫听你瞎扯,既然她不见了,庆王兄若想她活命,便杀了庆王,兄弟女人二选一。”
“你……”庆王大怒,“卑鄙小人。”
不忍庆王左右为难,他可是自己从小仰慕的大哥,如此,靖王仰天长啸:“竝弟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何必为难王兄。”说罢长剑往颈边一挺,鲜血四溅。
“靖弟”庆王撕心裂肺呼唤。
或许是被靖王忠心所感,或是为他二人的兄弟之情震惊,北淳竝痴楞伤神不已。
靖王已死,庆王臂膀已断,北淳竝又趁着庆王伤神之际忙纵身一跃,逃匿而去。
郁贵妃病了好几日,常常喜怒无常,总算经过太医院竭尽全力的调理,如今精神总算正常了些。
这半年,北星宫的丧期似乎就没有间断过。女王,霂太妃,北淳芙,沐长山,北淳翡如今,就连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靖王最为亲密的靖王也去了。
庆王深深的叹了口气,从未有过的窒息劳累感将他团团侵袭,纵使之样,他仍不免担忧着沄纚的安危,乏累之极,不知不觉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