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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什么不重要。
答案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也不重要。
只看这四条巨蛇想要怎么做。
她们喜欢卖弄学识，江蘅绝对不能说出正确的答案。
说出来了，她们还怎么卖弄？
结果只有一个，她们给她一个毒牙王冠，她直接丢命。
得罪这四条半神巨蛇，不是什么好选择。
可是，如果答不出来，她们也是真的会挖她的心脏的。
邪神，邪神也指望不上。
从在黑市的时候遇上那队奇怪组合之后，邪神就跟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江蘅的大脑飞快的运转，无论回答正确还是错误，心脏肯定是要被挖的。
现在只能想想，怎么另辟蹊径，在心脏被挖掉之后活下来，又或者，躲过心脏被挖的命运。
在这个世界心脏被挖掉活下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只不过江蘅还做不到。
“这个王座，属于谁？”
她们又问了一遍，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也是最后一遍。
她们的耐心显然已经告急，江蘅再不回答，她们就要动手了。
“伟大的地狱蛇神，真理的支配者，维护元素秩序的至高贤者，地狱与神界的守护者，……”
江蘅将手放在胸前，单膝跪下，看上去真诚无比的，发自肺腑的崇拜的念出了贤者记忆中记载的，关于这四条巨蛇的自称。
巨长，巨多。
一口气念下来，四条巨蛇的神色都好看了很多。
“没想到世间还有记得我们姐妹四个伟大事迹的人类。”
维佩丽娅高高的昂起头，心情愉悦。
但，她的话中有话。
江蘅可没用说她们什么事迹，维佩丽娅这是在考江蘅呢。
“您四位的事迹，只要是真心崇拜你们，真心敬仰你们，真心爱戴你们的拥护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渡鸦沼泽仍在祭祀伟大的地狱蛇神，你们的事迹在整片大陆传唱。”
“击杀夜叉恶魔拯救落日森林的生灵，降下甘露熄灭天火，……”
对她们的事迹，江蘅如数家珍，好像真的是她们崇拜者一样。
蛇神身后的一群人，就静静的看着江蘅表演。
她们的脑海里面，只有一个想法。
好不要脸的人啊。
“伟大的地狱蛇神，请原谅你们无知的追随者，在寻求真理的路途上，我的成就远远不及你们的一片鳞片。”
“你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
“在我有限的生命之中，我将竭尽所能的追随你们的脚步，寻求真理，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得到蛇神的怜悯。”
“赏赐我，窥视一丝真理的机会。”
瑟平坦赞同的点点头，这个人类确实很了解她们四个。
这说的，可不就是她们四个吗。
“我原谅你的无知，没关系，大胆猜。”
米拉吉鼓励的看向江蘅，态度十分友善。
不要以为江蘅现在就逃过一劫，真的大胆猜测就行了。
刚刚说了那么多赞扬恭维她们的话，还表达了自己的崇敬和憧憬，江蘅要是答不上来……
绝对死。
连这么一个小小的答案都回答不上来，怎么配当她们的追随者呢？
“是。”
江蘅垂下眼眸，胜败在此一举。
答案，她是知道的。
就看四蛇神愿不愿意放过她。
她需要答对，但又不能完全答对，要满足她们四个的虚荣心。
“我曾经听闻过一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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