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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继续约会。如果要继续约会,就要提前准备一份礼物送给对方。
录到最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继续约会,于是等准备好了礼物之后又录制了一段坐下来互相拆礼物的场面。
坐在殷宋对面,容晚一看到摄像机没在对着她的时候,就一个劲地朝殷宋挤眼睛。
殷宋装作没看见她的暗示,低头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放着一本他们之前一起拍摄的杂志。
容晚可急坏了,心虚地看了一眼摄像头,生怕自己夹带的私货直接当着大家的面掉出来。
他把杂志从里面拿出来,摸到中间夹了一张硬硬的卡片,于是不动声色地把它掏出来放进口袋里,然后端详着那本杂志封面淡淡一笑:“还挺怀念那个时候呢。”
容晚瞥见他细小的动作,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头打开自己的礼物盒——
发现里面装着两袋花果木香的洗衣球。
她打开闻了闻,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这是…”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我的同款香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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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容晚一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刷卡进门的声音,就立刻光着脚飞奔过去,像小鸟一样扑进他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殷宋一边抱着她,一边转身将房门关拢,抱着她往客厅走去:“你就不怕我没看到你的暗示,房卡自己掉出来怎么办?”
“我不管,反正你都看到了。”她搂住殷宋的脖颈,亲了亲他的脸颊:“可是,你为什么来参加这个节目?是老谈帮你安排的吗?”
他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抚着她的长发,目光逐渐深邃:“与其被他们挖出来,不如我自己站到镜头前。”
容晚心里一阵暖意流过,她低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赌气地咬了他一下。
殷宋没躲,扯着眼皮看了她一眼:“怎么,还生气?”
“你那天回来找我,为什么身上有股女人的脂粉味?”她脸红着问,手却不肯放开他的脖颈,只是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愠怒。
“那天晚上啊。”殷宋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我在酒吧里喝了些酒,然后有个女人就像你现在一样坐在我怀里,抱着我的脖子。”
容晚脸上一僵,“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不是你,所以就把她推开了。”殷宋淡淡地笑着,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深邃,“所以你是吃醋了。”
“我没有。”
“你有。”
“没有——嗯…”她的嘴唇被封上了,整个人也被打横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去。容晚凄惨地想,今天晚上注定又没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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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们两个在北城好好待几天,安沂就传来了谈笑意的消息,要她尽快回去。
原来是容氏的资金链彻底断了,公司的董事们像是约定好了一样集体发难,将矛头对准了暂时代理董事长职务的容早。
虽然容晚一万个不愿意掺和容氏的事情,但被殷宋哄了半天之后,还是买了最早一班的机票回到了安沂。
刚一落地,她还没来得及给谈笑意打电话叫他派车来,就接到了其北的电话。
她知道其北最近跟容早走得很近,于是猜想他多半也是为容早打来的电话。
谁知电话接通,其北却在电话里说:“小晚,你姐姐昨天跟我说,董事会打算以容氏解体为筹码,逼迫你们姐妹俩中的一个联姻。”他沉默了一下,继续说:“假如下周之前你爸爸醒不过来,你们中的一个就必须要跟有实力的财阀订婚。”
容晚的脚步瞬间便顿住,双腿像是长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所以,容早她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你只能从我这里得到消息,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吗?”其北的声音带着一丝苦笑,“容晚,我打电话来只是想拜托你照顾好你姐姐,只要撑过这几天就行了。你们别害怕,一切都有我在。”
挂了电话,她有些心乱如麻。
其北那一番话说的有些含糊其辞,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一个小小的设计师,面对容家这么大的家业又能做些什么?
现在除非容启华能从病房里苏醒过来,就只有将董事长的位置拱手让贤。
更可笑的是,容败家闯下的祸,容家居然要靠嫁女儿来平息这一切。
上了谈笑意准备的车之后,容晚让司机提前下了班,自己单独跟殷宋待在一起,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他。
殷宋听完之后,只是平静地握住她的手:“放心,有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眼大纲...居然很快就要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