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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容启华突然苏醒,容早的订婚宴也不欢而散,容齐两家的婚约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一行人回到老宅之后,容启华先是严厉地对容早说了一句:“早早,你先回房间去,我一会儿找你。”
等容早走了之后,他缓和下语气对殷宋说:“殷宋啊,麻烦你推我到书房。”
殷宋便走上前来,推着他乘电梯上了三楼的书房。
容启华平和地看着他说:“晚晚怎么没跟你一起?她最近还好吗?”
“她为了给容氏筹钱,最近把自己累得够呛。”殷宋淡淡地说,“或许您应该自己去问问。”
“是,我应该自己问。”容启华垂下头,“我在昏迷的时候,听见晚晚在我身边说了好多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不是幻觉。”
容启华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失神。
“容总。”殷宋打断了他的思绪,平淡地开口:“不知道您记不记得,您书房里曾经摆过一支象牙?”
他伸手将容早给他的卡片递了过去,一动不动地盯着容启华的表情。
很可惜,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破绽。
“好像没什么印象。”容启华下意识地答道,却在接过卡片之后又有些犹豫,“稍等,我问问管家。”
容启华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楼下的管家室,没一会儿,老管家就上楼来,恭敬地问:“容总,有什么事?”
“你记不记得仓库里有一支象牙?”
“象牙?有的,好像是…陈庸教授去年过年送的,您说看着怪吓人的,就让我收起来了。”
陈庸?
殷宋的瞳孔一震。
他在这件事里扮演的又是怎样的角色?
容启华看了一眼殷宋的神情,心里敏锐地察觉到有些异样,于是便挥手示意老管家带象牙上来。
没多久,管家从地窖里搬上来一个大箱子,他正要打开的时候,却听见殷宋说:“不用开了。”
他看到箱子开封处贴着一张陈旧的快递单,上面的字迹已经被水晕染得有些看不清了。
但他仍然从中辨认出来几个字眼。
碧桐园,10栋。
“容晚…”他猛地站起身来,不顾容启华的大吼便转身便夺门而出,却在门口撞上迟来的容早。
看到他脸色不对,容早沉声问:“怎么了?”
殷宋来不及解释,只是抛下一句话“她有危险,”随后便飞奔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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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殷宋一边开车疾驰,一边拨打着容晚的电话。
她大约是睡熟了,拨了几次都没人接通。
还不等她打电话进来,聂征的电话却率先一步打了进来:“阿宋,你上次拜托我调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陈庸和秦亦修的确在很多年前就认识,你出事的时候,他们刚好都在非洲。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他们之间的银行转账非常频繁,我已经指示冻结了他们的银行账户,还在进一步追查当中。”
“秦亦修这个人非常危险,我现在严重怀疑他就是我们一直追查的那个刽子手,代号‘医生’的人物。”
“阿宋?你在听吗?我已经申请了搜查令,你不要贸然行事…”
所有在他脑海里若隐若现的线索全部都串并在了一起,殷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对着话筒里的聂征说:“聂叔叔,尽快派人来碧桐园10号…”
容晚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殷宋挂断了聂征的电话,急促地朝电话里吼道:“容晚,你在哪?”
容晚此时正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听到他语气带凶的发问,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坐起身来,“我…我刚睡醒…出什么事了吗?”
“你听着——下楼去把所有的门锁好,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
“好…我这就下去锁门…”她刚刚掀开被子,正要下床的时候,余光却瞥见床头柜上的iPad屏幕上的监控界面,容晚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颤着声压低了嗓音:“宋宋…有人□□进来了…”
“别怕,别怕,你听我说,去把房间门锁上,然后躲到衣柜里,我马上就到…”
容晚下意识地从床上弹起来,拿着手机奔到门口去关房门,谁知就在门只剩一道缝隙的时候,一股极强的力道猛地推开了门,容晚吓得尖叫了一声,手机“砰”地掉到了地上。
殷宋在电话里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却无人回应。
过了半分钟,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秦亦修那温柔而诡异的嗓音:“Song,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关门关不上这种事情,经常在一些奇怪的梦里发生,每次都把我急的嗷嗷哭。(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