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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如蜜的房间里,女人白皙的胳膊反扣着绑在床头。
她嘴里塞了东西,说不出话,眼里糅杂着愤怒和惊恐。
而另一个女人,穿着黑丝吊带裙,手里玩转着一根皮鞭,在床头走来走去,过于精致的脸满是人工开凿的痕迹。
肖安娜!
余七月双眼猩红,恨不得挣脱束缚,将这个贱人咬成碎片。
她只是打了辆网约车,竟中了圈套,喝过司机递来的水,便昏睡过去。
等醒来,已经被掳到了这里。
“呜呜呜……”
她嘴里塞着一团布子,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
“别叫了,叫也没用。”女人手里的皮鞭,一下下地敲在手心里。
肖安娜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时钟,“又不是我要弄你,你以为我想把你绑过来啊?”
还不是老谭兴致大发,就喜欢玩点别人剩下的。
特别是对霍琛玩过的情有独钟,癖好怪异得要命!
“呜呜呜……”
余七月模糊的音节隐约是在骂“王八蛋”之类的话,肖安娜看她一张写满愤恨的脸,厌烦至极,皮鞭随意甩了下去。
“啪”的一声,鞭子落在了女人脚踝。
“嗯——”
余七月痛呼,下意识地缩了下腿。
肖安娜卷起皮鞭绕在手上,“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害臊什么?金盆洗手就能既往不咎了?”
想起余七月干过撬墙脚的破事,她就一肚子火,“霍总可是咱圈里的香饽饽,你给我抢了,分个破烧饼给我吃,你还敢骂我?”
“啪——”
又是一鞭子。
她力道不重,却眼见着女人细白的皮肤泛起了红痕。
甩开鞭子再卷起的动作,肖安娜愈发得心易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还不是你贪心。”
余七月的眼刀子似要将肖安娜千刀万剐。
但她这次彻底栽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她今天不出门,也早晚逃不过这一劫。
她的眼神令肖安娜不适,老谭打完麻将还不知道哪会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点娱乐活动。
这焦安,素来是个胡作非为的地头。
挑挑拣拣的,她选了瓶精油。
瓶子如风油精大小,散发着一种过于浓烈的香味。
“好东西。”
拧开瓶子,肖安娜一条腿跪在床上,瓶口送到余七月面门。
“呜——”
余七月心胆俱碎,嘶哑的嗓子,冗长的呜咽,抵触到极致。
虽然她没用过,也没见过,但她深谙,这玩意儿绝对危险!
“躲尼妈啊躲!”
圆钝的瓶口好几次,不是杵到余七月鼻尖,就是抵在了她下巴,肖安娜暴躁横生,蓦地揪扯住女人的长发。
“好好闻一闻!贱人!”
薅着余七月的马尾,瓶子硬生生往她鼻孔里塞,肖安娜满面狰狞,鼻骨快刺破脑门,“这东西,你跟霍总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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