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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我可以帮你吃。”
章江远坐回椅子里，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陆令扬的激将法有效了。
章定薇偷偷看了他一眼，他是为了父亲好，可是他说的话，都是威胁啊。
她从小到大，几乎没见过她的父亲被威胁，这陆家二少爷，还是有点可怕。
不过这威胁，有用！
她勾着给父亲夹了点菜：“爸，你多吃点。”
餐桌上的气氛，这才缓和了些。
张芸看了看陆令扬，又看了看章江远，一物降一物。
吃完饭，陆令扬收拾东西，要离开。
前几天晚上，他被陆老爷子叫回去问话的事，他全都放在心里了。
虽然这里做好了保安工作，他出入也都很小心，但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不给这一家带来麻烦，他只好离开。
他在门口换鞋，章定薇在门口送他。
“你……现在去哪？”
她知道他不喜欢回陆家主宅。
“去大厦那边。”
“……”她蠕动了下嘴唇，没有再说话。
貌似他现在，也只能去那里了，不然就是他长期租的那个酒店，相比之前，还是去大厦那边更好一点。
他换好鞋，看看她，又看向屋内的章氏夫妇，说了四个字：“不破不立！”
然后拿起自己的外套，出了门，上了车，开着车离开。
章定薇轻轻将门关上。
侧方的一栋别墅里，一台摄像机正抓拍着他的身影，他进章家的大门，和他们一起用餐的画面，都已经被拍到了。
陆令扬离开之后，章定薇陪着父亲在书房里，在回来的路上，陆令扬给了她一些思路，她告诉他，父女俩都有了思路。
章江远看着女儿：“这些，是你自己想到的？”
这完全是一个睿智企业家才有的思想。
她摇摇头：“是我向陆令扬请教的。”
她本来想说，是他告诉自己的，但这样会显得暧昧，她不想再有人误会他们，说陆二少爷喜欢自己什么的。
“虎父无犬子，这个陆令扬，也是个商业奇才。”
他阅人无数，这一点还是看得出来。
“不过他讲的你能懂，证明你天赋不错，以后爸爸教你，拿回章氏集团之后，等爸爸老了，就交给你。”
“嗯。”她看着父亲期切的目光，认真点头。
她没那么好的天份，但是她可以学。
身为章家的独女，她要求自己扛起这份责任。
“所以现在。”章江远看着女儿：“咱们就等那个狼心狗的东西审判结果下来？”
一提到林向益，他眼睛里就滚动着怒火。
章定薇点了点头。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站在他的立场，能去周旋，让林向益轻判，对章家，也是好的。
“爸，不破不立！”
这四个字，是陆令扬离开的时候告诉她的，她现在有点明白了。
他猛地一震，看着女儿：“不破不立？”
“嗯！”
章江远茅塞顿开，朗声道：“好，不破不立！”
同样在等林向益审判结果的，还有乔熙，作为他要杀死的对象，她需要知道他的结局。
海郊别墅，乔熙躲在卫生间里，拿起验孕棒，放到自己的眼前。
她已经超过八天没有来例假了，按以往的经验，很有可能是怀孕了。
陆锦添悠闲地出现在门口，抱着手臂，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