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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敬尧来到警局,一路唇角勾着浅浅笑意,看着一夜不曾睡眠精神头仍旧不错的男人,忍不住调侃:“哥,昨晚警局睡得怎么样?”
沈璧眼皮子掀了掀,姿态闲凉地从长椅起身,踱步到唐敬尧身边,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车钥匙。”
唐敬尧好心情地从口袋掏出车钥匙。
沈璧接了过来,顿了顿,面沉如水:“你不用回去了。”
“呃?”唐敬尧僵硬地挑了下眉。
嗯,他刚才貌似、好像说了很了不得的话了!
“下局子体验体验生活。”沈璧皮笑肉不笑,“没个三五天,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眼前。”
唐敬尧笑不出来了!
这么恨的报复,怕是哥知晓他没及时阻止那个小丫头的恶作剧!
钟诺面无表情将买好的面包摆放在碟子里,又从橱柜里取来两个玻璃杯倒了两杯牛奶端到饭桌上。
她没跟韩棘走!
韩家要死人,她钟诺又没有济世的医术,去了他还是要死,她又何必白白跑一趟,累自己不爽!
她这个人,说白了骨子里就是自私的,钟爱被宁老不死捏在手里,她还是难以放下自尊跪在沈璧脚下苦苦哀求他重新宠幸自己,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令人窒息!
“Kris!”
Vinida慵懒清脆的声线从身后传来,话里带着明显调侃:“面包给你有仇呀!”
钟诺敛了敛神色,看向手里原本蓬松饱满的面包此刻蜷成细细的一根旋即松手,却没了食欲。
Vinida撅着红唇拿起一旁自己的牛奶,抿了一口盘算着:“明天早餐能不能不要牛奶和面包,我想吃......吃豆浆油条。”
这些极富中国传统意蕴的美食,她可是一定要尝尝的!
钟诺漫不经心地应着,顿了顿,眼底晦暗难辨:“Vinida,吃好了我们去医院。”
“啊——”
Vinida郁闷地咬了一口面包,能让她好好吃顿早餐嘛!
一大早就说这么败兴的话题!
是以,一顿早餐,Vinida吃得磨磨蹭蹭,钟诺只当没察觉,小口撕着面包陪她耗时间。
耗到最后,Vinida厚脸皮总算发热,匆匆收了尾将牛奶一口喝下。简单收拾下,两人打的去了医院。
钟诺熟门熟路挂了号,领着Vinida去了心脏科室,心脏体检过程很是漫长,钟诺无法跟着进去,就一个人坐在室外冰冷的长凳上。
诺诺,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钟诺心脏微微收缩泛疼,她母亲临死前何尝不想见她最后一面?
她现在和一个临死的老人叫什么劲儿啊!
韩棘是韩棘,韩叔是韩叔!
如果当年不是韩叔收留她们母女,承担母亲一部分医疗费,或许她们早就饿死街头。即便她当时那样的家境,韩叔还是同意韩棘和她的交往。
钟诺盯着紧闭的医疗门走了一会儿身,心底泄了气,起身离开。
没怎么费力打就探到韩叔所在的重症病房,钟诺推门走了进去,守在床边的韩棘抬头望了过去,红了眼。
“诺诺。”男人嗓音微微哽咽。
韩棘不是一个会轻易流泪的男人,哪怕和她分手,他也只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鬼知道她那会儿因为他那副表情有多心灰意冷,想在现在不过就是南柯一梦!
钟诺视线不着痕迹收回,看向病床上的韩叔,有些找不到自己声音:“嗯。”
她懒得纠正称呼了,他要是不想改,她难不成还能拿根针将他嘴巴封了不成!
“诺诺,你能来,我很高兴了。”韩棘放在腿上的拳头紧了紧,神色哀恸,“我爸也是。”
“我来是为了韩叔,不是你。”钟诺勾了勾唇,神色淡淡。
他怎么就不懂,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扯上任何干系了!
韩棘像是听到她这心里话一般,露出一个苦涩的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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