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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ida像是一只猫静静蜷在床上,她是肆意的、明媚的,突如其来的宁静在她身上,只看得钟诺心疼至极。
白渚识相避开战火,回病房去看甜心;唐敬尧则是在钟诺骇人视线胁迫下,不甘不愿退了出去。
“Vinida。”
钟诺在唐敬尧原本坐的椅子坐下。
Vinida缓缓抬头,瞳孔黯淡无光,喃喃道:“Kris。”
“我难过。”
钟诺眸色沉了沉,如是说道:“会过去的。”
Vinida又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语气淡得厉害:“嗯。”
钟诺定定望着她一会儿,换了一个坐姿:“Vinida,你不是一个脆弱的女孩。”
她整个灵魂似乎都有种坚韧的力度,那是从娘胎里就有的,她的眼神永远都是炽热明亮,即便此刻被蒙上一层雾霭,她相信那会是暂时。
从椅子上站起来,钟诺将Vinida轻轻拥入怀里,嗓音难得轻柔:“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Kris——”Vinida胸腔滑过一道感动酸涩。
“嗯,我知道的。”
慢慢做了一个决定,Vinida眼底闪过一抹坚定,小脸舒展不少。
钟诺没在病房多逗留,她实在不适合温情陪伴,另外沈璧也给她设了时间限制。临走,钟诺余光不忘扫了眼唐敬尧,随后冷冷抬脚走人。
病房里又剩下Vinida和唐敬尧,气氛有些说不住的压抑。
最终,Vinida率先开口:“我们分手吧。”语气闷闷的,像是小女生在闹脾气。
她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不想喜欢的她也不要再喜欢下去了。在喜欢亲近的人流露出难过,不亲近的只会遮掩得分毫不差。
唐敬尧目光闪了闪,幽幽看向她:“钟诺说了什么?”
Vinida愤愤瞪了过去:“我没有和Kris说我们的事。”
唐敬尧视线停留在女人白皙的脖颈处,大片大片红色吻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到,更何况钟诺。
丫头是没有和钟诺提及他,但凭钟诺的心思和手段,怎么会看不出丫头此时此刻的想法,她只要四两拨千斤从侧面给丫头一句话,丫头指定上当,但是这仅仅是他个人看法,真的细细说出来,估计会被这没心肝的当成诽谤。
“我试过了,我们一点不适合。”Vinida言归正传。
她在美国长大,性爱这种事无论在恋爱还是在婚姻,可以说非常重要。她主观上可以忽略胸膛这颗跳动的残破的心脏,可是到了床上,她没办法取悦男人,稍稍高潮,她就可能因为心脏病突发而直接死在男人身下。
估计真的发生这件事,唐敬尧可能这辈子都有心理阴影,勃不起来了。
唐敬尧被Vinida投来的莫名怜悯眼神给看得哭笑不得:“你这小脑袋瓜子胡思乱想什么?”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代沟?
现在分明是她自己躺在病床上,她竟然还有心思担心他?
Vinida故意将头撇得高高的,不去看他:“不要你管。”
对于这位小祖宗,唐敬尧真是没辙,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上也不敢上,只得赔笑暗暗威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帮你的Kris离开。”
“......你之前不是早就答应让Kris我们离开了?”Vininida狐疑盯着他。
唐敬尧微微一笑:“我是为了安抚她而说的。”
“骗子。”Vinida瞪了他好半天,得出了一个慎重无比的决定。
“你再骂一句试试,我不但不帮,还要揭穿。”说罢,唐敬尧故意冷下脸,作势去西装口袋里掏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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