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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棘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视线看向钟诺慵懒狭促的眼神时颓然笑了下,没说话。
这样,也好。
“卉儿,你先回去。”不动声色将手臂从范卉儿怀里抽出。
范卉儿不乐意了,转念想到自己毕竟不是人家正牌女友,她那么说韩棘没生气已经很大度了,她不好再横加干涉,只得悻悻和他挥了挥手叮嘱几句:“早点回来。”
韩棘眼神有些无奈,却还是点了点头:“嗯。”
钟诺偏头盯着范卉儿远去的背影,呵,她的生命还真是鲜活得让人妒忌呢。
“你交代我的事,抱歉——”
秦幽在A城有过三个同名同姓,但却都不是她想找的人。
韩棘眼底掠过淡淡歉意,想联系她尽快告诉她,电话打不通,也无法找到她在A城落脚的地方。
钟诺摇了摇头,咬了下唇:“找个谈话地方。”
“......好。”
两人没有走多远,在一处下斜坡台阶并肩坐着,凉风掠过发丝,卷走一身浮华烦躁,脚下是一打还未拆包装的啤酒。
钟诺脸色微微沉下,拆开包装,取了一罐打开慢条斯理地喝着。
她今天为什么会来宜安呢?
是想见韩棘,还是想看到过去生活的场景寻回一些陌生的熟悉感?
钟诺眼角隐然发烫,狠狠灌了一口,掌心撑在额头。
她或许,真的是有些怕了。
离开沈璧,在这场偌大A城中,她和谁的关系都是淡淡的,没有亲人、没了爱人,也没有朋友。
入口还稍带寒意的酒水,涌入四肢百骸却化作一股烈火灼烧了钟诺的胸膛,蕴热了她那颗硬邦邦的心,钟诺眼角眉梢都浮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醉意,讽刺扯了扯嘴角,徐徐说道:“那件事,不用查下去了。”
没必要。
沈璧倘若有心隐瞒,必然会做得滴水不漏。
“是我没用。”韩棘嗓音淡淡,吹进风里让钟诺听得有些模糊,却还是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
钟诺唇角笑意深了深,一脸狡黠:“不如——切腹自尽?”
韩棘定定瞧着她,脸色稍霁,弯腰拿起一罐啤酒喝了下来。
“钟诺——”
钟诺挑了下眉,脸颊因染上红晕而生出无限媚态。
韩棘看得微微失怔,反应过来,亟亟低头指腹摩挲着啤酒罐灌口边缘,声音因为侵染上酒精而有些沙哑:“......别难过了。”
记忆中的钟诺,骄傲恣意,潇洒爽脱,像是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总有着自己的出其不意和鬼主意。但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那种骄傲沉淀她的骨子里,隐隐的,只能通过她晦暗的眼底才能窥探一二。
也许,是从他背叛她的那刻起。
“我,像是很难过的样子?”钟诺捏着啤酒的手指紧了紧,语气很轻,轻得令人听不出半点多余情绪来。
“......快要哭了。”
“......”
钟诺摸了摸脸皮,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演技不错呢。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看穿了。
每天睁眼醒来,就是拍戏、拍戏。
除了拍戏,整个剧组没人和她说话,她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一样,即便是手指割破了一个血口,也不会有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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