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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钟诺从低声抽泣到陷入沉寂,抓着沈璧西装的双手指骨泛着丝丝青紫。
“沈璧,我给你说一件事吧。”
黑夜,对于蛰伏暗黑里的人来说,更多时候是一种保护色和一股力量。
钟诺贪恋地望男人怀里深处钻了些,因着大片漆黑,胆子大了,跟着话也多了。
“从前,有一个女孩,她的母亲因为被人QJ而生下一个妹妹。她那会儿该懂的都懂,不该懂的也懂,对于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她却打从心底里不喜欢。”
电梯里只剩下钟诺轻浅哽咽,每逢钟诺停顿喘气之际,电梯里像是没了其他一丝人烟。
“她将她的妹妹当成空气,就算她妹妹上前主动示好,什么都让给她,她还是很坏,觉得自己流落街头的罪魁祸首除了那个男人,就是她了。”
“直到后来,她因为被妹妹缠烦了,推了一下她妹妹,结果她妹妹额头磕在门槛上......变成痴傻儿。”
她当时吓得半死,也不敢和回来的母亲说,只能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那时候,她母亲脸上的笑容又没了,整日整夜地掉着眼泪,像是连眼睛都会哭瞎似的。也是那时候,她的性子彻底封闭糟糕起来,用着一种恨意看着这世界。
故事说完了,钟诺心底又有些惴惴不安,转念一想,自己形象在他眼底或许没有一刻是好的,躁动的心渐渐平复不少。
沈璧沉默良久,指尖温度又热了些:“这件事,你还和谁说过?”
“......”
“咔——”
电梯灯光亮起,门缓缓打开,钟诺红着眼盯着沈璧,动了动嘴皮没发出一个音节。电梯恢复如常,钟诺也回归到最初的龟壳里面,沈璧脸色阴晴不定却没再追问。
医院外又洋洋洒洒飘着雪,世界被颠覆成雪白之色,远远望去,偶有绿意点缀,看上去倒也清新别致。
道路上的积雪被定时清理,此刻对走路没造成什么困难。
“钟诺。”
钟诺红着鼻头,瓮声瓮气道:“嗯。”在呼出的白色雾气下,女人少了一分平日里的疏离冷漠,多了一些乖巧。
乖巧——
沈璧暗自笑了笑,他竟会想到用这个词来形容她。
“冬天的第一场雪,是你生日。”
钟诺蹙起眉头,不知道他葫芦里买得是什么药:“嗯。”
“既然雪的第一次给了你,你觉得你能在雪面前说谎,嗯?”
雪的......第一次。
太扯了吧。
钟诺嘴角狠狠抽了抽,智商终于跳上水平线:“我只记得我的第一次是被一只狗给咬了。”
沈璧脸色黑了下来,敢骂他是狗:“你一个劲儿地倒贴,我只能当废品一样给收了。”
......废品。
钟诺不想再自讨没趣,讪讪闭了嘴。
上了车,钟诺蜷在副驾驶上,眼前道路清晰,她的却脑子愈发浆糊。
男人将钟爱安排在不远处的高档小区,专门请了一位佣人来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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