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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刑季言点了点头：“作为回报，我也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只要我知道。”
傅颜愣了一下：“不，我没什么想知道的。”
刑季言愣了一下，随后笑道：“那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徐亮歌看了刑季言一眼。
刑季言脑子足够聪明，而且对人心的研究可以说是极为在世界上都享誉盛名的，连他都隐约有猜测，但看起来……刑季言似乎特别意外。
难不成是因为他的排名低了？
不太可能吧。
入梦拿东西这种能力怎么也能和他的能力齐平吧？他能力评级绝对低不到哪里去。
不过徐亮歌懒得再思考，便由着他去了
很快到了白天，四人皆是进入了备战状态。
他们的站岗时长分配相当平均，一人一个半小时。
射掉巨龙的眼睛很容易，几人齐心协力解决完后就各自睡去了。
刑季言守第一个一个半小时。
“亮亮。”刑季言说道。
“怎么了？一会儿不见，这么想我？”亮亮笑道。
“倒也没有，你继续去装玩偶吧。”刑季言面无表情。
“诶诶别介。”亮亮连忙摇头“开玩笑的。”
刑季言放过了他。
“怎么了？看你一直忧心忡忡的。”亮亮问道“之前说道你小时候，我看你好像就不太高兴——是有什么事情吗？”
刑季言白了亮亮一眼：“守好。”
亮亮：终究是我错付了呗。
一人一狐狸守起来轻轻松松，没过多久就到了换班的时间。
徐亮歌不是一个多言的人，只是默默地守着。
那些巨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直接嚎叫着离开了。
徐亮歌：我长得那么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打开了个人面板，果然在面板上看到了新的东西。
“终于不装死了吗？系统？”
系统：“怎么了玩家？”
“我这能力就不能痛快点一次性给完吗？”徐亮歌有一些无语：“这5/9还有灰着的两个真的挺难受的。”
“能力觉醒取决于玩家，请玩家务必遵守法则。”
徐亮歌只好放弃询问——但他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时不时装死的系统：“对了，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可以，只要在允许范围内。”
“之前我问过一些玩家，他们说他们的系统可活泼了——你怎么回事？怎么死气沉沉的？”
系统：“……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是想问关于我，我的代号是1，由总系统管辖，如此的设定并非系统本身决定。”
随后沉默了没多久，系统又补充了一句：“没有投诉通道，请玩家不要做无畏的挣扎。”
徐亮歌对它没了兴趣——虽然相比于其他人的系统，他的系统可能更像一个机械，但是他本人都这么一板一眼的，也不想要求别人什么。
两个星期前，刑季言就推算出了每个人的系统很可能不一样，但是都是归一个总的系统管理的，每个系统的“性格”还不一样，具体不一样的地方以及导致每个人系统不一样的原因到现在他们也没研究清楚，只是觉得隐隐约约和玩家有关。
他站在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什么。
五年前。
他还没有加入苍狼突击队，由于在养伤，就算是伤好了以后他也留在了外国。当时他刚刚十八，那叫一个年轻气盛，一点也不喜欢华夏军队那一板一眼细节扣到死的习惯，所以直接玩了个消失，去M国当雇佣兵。
雇佣兵本来就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的职业，更何况还是M国的雇佣兵，虽然他的确能力强悍，但他不得不承认那五年他受的伤虽然不会危及性命，但绝对细碎。
“嘿，徐。”一个长得瘦瘦高高的男人拍了拍徐亮歌“情报说今天晚上那个什么老板就要出国了，但是这么大个地方怎么找嘛，Boss就会给人出难题。”
徐亮歌也摇头——这地方少说有三四百亩，而且房子修建得密密麻麻的的，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距离晚上不过是三四个小时，虽然不说全无希望吧，但是工作量不小。
此时，一个一身黑色袍子的女人走了过来。
“两位，要来算一卦吗？”那女子身姿曼妙，就算有斗笠遮挡，腰依然纤细得不像话。她带了面具，妖娆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来，让人觉得就算看不见脸，面具之下也一定是一个大美女。
“喂美女。”约翰吹了个口哨玩笑道：“快躲开吧，这里很危险的。”
不料那女人冲着他甜甜一笑，然后说道：“不听我的，你们要吃大亏。”
约翰来了兴致：“怎么了小美女？不听你的……能从什么大亏？”
“你们在找人对吧？”那女人说道。
约翰点了点头：“对呀，怎么了？”
“那个人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你们要在很大的地方找到他并且抓到他。”
约翰脸色稍微变了：“喂小美女，你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了？”
那女人似乎有一些傲娇地冷哼一声：“没听，猜的——我还猜那个人是一个位高权重，不不不，准确来说是因为钱而位高权重的人，对不对？”
约翰不再嬉皮笑脸了：“你真能找到他？”
那女人似乎却不乐意了：“我只会猜呀。”
约翰能屈能伸：“哎呀~这位美丽的姑娘你就帮帮我们吧，我们必有重酬。”
“不必了。”那女人道“我的报酬很简单，你们身上的一个东西就行，任何东西，只要给我你们身上的一样东西，我就能帮你们找到他——至少能锁定在十亩以内。”
十亩和三百亩，那可是给他们缩小了三十倍范围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要他们身上东西，，但约翰倒是没考虑这么多，给了那个女人自己戴的银项链。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稍微问了他们几个问题以后，就让他们拿来了地图，给他们圈定了一个区域。
“他肯定就在这圈里面。”那女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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