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
道静姑娘的下落,让你主子亲自来见我!”
“你!”那暗卫也是横行十数年头一次见到这么狂悖之人,加之陈章侮辱了他们的主子,想着再搓搓他的锐气,长刀一动,便要往陈章右腿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静影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菜篮子朝拿刀之人扔去,早上刚买的鱼被扔得发懵,一下子脱离了安全的环境,在干燥的地面一下一下蹦跶起来,静影强作冷静,昂首道:“我跟你们回去,不要伤害他。”
陈章恨铁不成钢:“小姐你这是何苦!他们问不出你的下落,是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就当她蠢吧,已然见过那么多人殒命于她面前,她无法再一次坐视不管了,何况这一条命,也早就了无遗憾了。
静影晓得他们要将她带去哪里。
只是当自己重又回到魏都时,心狠狠颤了一下,前途未卜,命运未可知,这一回的惊惧恐怕不会比亡国那时更少。
这一路上那些暗卫片语也不发,她似一个等待宣判结果的囚徒,茫然的走在这条漫长的归路上。
她被蒙上眼罩,手也被束缚起来,他们带她走进一个屋子里。
然后门从外面被打开,黑暗阴森的屋子里闪现过片段的光芒,静影的眼睛被狠狠刺了一下,她掐着手心,心跳如擂鼓。
脚步声一下一下靠得越发接近,静影似乎听见了什么金属撞击的声音,像被展开似的,拖行到她面前,她被猛得按到床上,那人握住她的手,将一双柔荑挨个套进冰冷的圆圈中,只听“咔哒”一声,锁被落下,她被锁住了?!
“你是谁?是你!桓槊?”如此阴郁残酷,除了桓槊,还能是谁?
静影咬着唇,却不妨被人从外面撬开,他攻城掠地,从眉心一直亲吻到嘴角,而后他捏住静影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以方便自己更加轻易施展,有一瞬间,静影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其中。
可是,远远不止这些。
“你猜到了。”他褪下静影的眼罩,来自他的眉眼,清晰可见他的玩味、冷漠和残忍。
桓槊的手顺着她的侧脸,以使人发痒的慢动作,由上往下刮,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名品,不过他的表象很快被撕破,紧接着而来的是他的狂怒与歇斯底里。
而静影的双手双脚,皆被绑在床帷上的四角,真正是像极了一条为人任意宰割的鱼。
她想到那条可怜的,还没来得及炖的鲫鱼,忽然产生了无限的同情。
“为何要跑。”他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她腰间的带子,将她剥得光溜如除尽蛋壳的鸡蛋,静影羞不能自已,却仍是冷着强调道:“不愿伺候你。”
听闻此话,桓槊连说了三声“很好”,而后从腰间金鱼袋中取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珠子,递到静影面前:“可知这是何物?”面上带着促狭的玩味和恶意的恐吓。
果不其然,静影的脸色如他所预料般,变得极为难堪,尤其那一直保持得很好的冷淡,骤然破裂,他似乎找到了真正的乐趣。
便是刺破她虚伪的面纱,让她在自己面前露出真正的情绪。恰如此刻,他痴迷于她脸上的恐惧,像是在欣赏小兔子被猛兽逼到绝境处的绝望和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