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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的时候，就不会感到内疚吗？”
姜喜晨瞥他一眼：“我内疚什么？”
谢晟：“你看，你要人我出人，你要钱我出钱，你要力我出力，换成我之前那些女朋友，早就感动的不得了，跟我本垒打了。”
姜喜晨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唇，在台球厅外停住脚步，仰头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添了几分攻击性。
“你想跟我说什么？让我跟你去开房？行啊，可以，反正我也很想试试，俞厌舟要是知道我绿了他，会怎么对付给他戴帽子的那个。”
仍处在漫长假期中的顾望辞，恰好来这边会所散心，见到姜喜晨后下意识想打个招呼，不成想刚靠近就听见这么一句。
他微顿，顾不上谢晟还在了，在身后叫了声人。
“姜喜晨。”
熟悉的声音，让姜喜晨一顿，接着是一股头皮发麻的压力。
她不敢想，要是俞厌舟跟顾望辞在一处，也恰好听见了她这句话，他会有什么反应。
谢晟倒是第一时间抬起头，看见顾望辞后，眼中掠过一抹疑惑。
问姜喜晨：“这也是你的鱼？”
顾望辞此时已经走到了两人身边，脸上面无表情。
“凡是背叛俞总的，最后都没有好下场，姜喜晨，你别犯蠢。”
姜喜晨在发现只有他自己后，身上那种头皮发冷的紧绷感才稍稍缓解，长长出了一口气。
“顾律师，你怎么在这？”
又给了谢晟一个眼神：“你不是作业还没写完吗？快回去写作业吧。”
谢晟：“我？作业？”
姜喜晨眼神一冷，谢晟微顿，而后无奈的笑笑。
“啊对，我好学生来着，行了你忙吧，我去写作业。”
顾望辞把两人之间那点猫腻看在眼中，只是没当场戳穿，等谢晟走远了后他才道：
“你出轨？”
姜喜晨一愣，不明白他哪来的词。
“你胡说什么。”
顾望辞眼含讥诮：“外遇、偷情、通奸、劈腿，你觉得哪个词更合适？”
姜喜晨：“……哪个都不合适。”
她半真半假道：“刚才那个是我做生意的合伙人，他平时人就那样，痞里痞气，偶尔开开玩笑，不能当真的。”
顾望辞审视的打量她片刻，眯起眼：“做生意？俞总知道？”
姜喜晨在他的注视中微笑，笑容甜美的近乎渗人。
“不知道，所以你千万要帮我保守秘密，一旦让他知道，我如果大难不死，第一时间就弄死你。”
顾望辞：“……”
顾望辞话里含着自嘲：
“你放心，我还在无限期休假中，见俞总一面都难，更犯不着提你的事。”
姜喜晨惊讶：“还是因为上次那件事？这都一个月了，俞氏好几个启动项目，他都没叫你回去？”
顾望辞沉眼，没接话。
姜喜晨思索片刻，对他甜甜的弯了弯眼：“顾律师，很久没有工作了吧？”
顾望辞：“……”
总觉得她这表情，不是什么好事。
姜喜晨搓搓手，大眼睛笑成月牙，款款动人凝着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小算计：
“正好我这有几份预备签订的合同，顾律师帮我看看？放心，不白干活，我给你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