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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他，付斯礼温和地说：
“我迟早是要回帝都的，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心思和精力。孟教授那边，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了，他觉得有些愧对于你，所以也希望我能跟你当面解释下。”
乔心雨酸涩的说：
“你在帝都跟在云海市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一定要跟我说这种话，说不定我们接触接触，我就会很喜欢你，愿意为了你离开云海市去帝都呢。”
付斯礼却道：
“如果我是在帝都安家，另一半也肯定会找本地人的。”
乔心雨脸色霎白，她不是不知道帝都的人都有户口歧视，可她没想过这种话会从付斯礼嘴里说出来。
“但你前女友她也不是帝都的人啊！你还为了她，特意来到……”她忽然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付斯礼对她笑笑，自己把话接下去了。
“为了她，我都可以放弃帝都那边的东西来云海市，她是不是帝都人对我来说还重要吗？”
可
他又相当无情的接了一句：
“但那也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她，除了她，换成谁都不行。”
“可你们，你们已经分手了啊。”
“是分了，所以我又要离开云海市，有问题？”
姜云端可太了解付斯礼的直男思维了。
她也更明白，乔心雨那种一心浪漫的小女孩，得被刺激成什么样。
所以在付斯礼离开后，她也没出门，尴尬地待在角落里，听着乔心雨又啜泣了好几分钟。
一直等到乔心雨也走了，她才也准备离开，刚到门边，门却又被人从外面打开，门板差点撞到姜云端鼻子，她赶紧后退了一步。迎面便看见了手里拿着个文件的付斯礼。
两人对视上，姜云端一怔，付斯礼目光从她身上淡淡瞥过，像只是个普通同事似的，越过她进去了。
姜云端在门边顿了顿，看着他背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了句：
“就算谈的时候我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但你连个沟通都没有，直接提出矛盾的时候就把我给分了，是不是做的也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付斯礼把文件规整好，转过身，平静地回头看她：
“是我不想沟通，还是你态度回避？姜云端，跟你一起的时候我问心无愧，你没必要倒打一耙。”
他要是问心无愧，那有愧的就只能是姜云端了。
她看着付斯礼放完文件就准备走，默默地跟在了他身后。
忽然又开口：“你因为我，千辛万苦调岗到云海市，
然后就因为那么一个小事，就这样半途而废了，就不觉得可惜？”
背对着她的付斯礼，此时是勾了一下唇的，但姜云端没看到，她只能听见他依旧冷清的声音。
“在适当的时候，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没什么好可惜的。”
他到了门边，却没急着走。
姜云端见状就知道还有的聊，沉吟一会儿，说：
“后改的婚纱是你付的钱，你还没看见它在我身上穿过呢，就真的一点都不可惜？”
付斯礼久久没有回应，安静的文档室，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姜云端迟疑片刻，从身后过去握住他手掌，轻轻摇了下。
这动作她倒是在她妈妈身上见到过许多次，姜喜晨是个喜欢撒娇的女人，她经常这样缠着顾望辞。
姜云端是个从小就不需要太费心去讨好男人的女人，这回倒是也莫名的讨好了一次，而且做这动作的时候，十分没底气，有点忐忑自己会被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