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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商,你给我下来!”
熟悉的声音怒吼,乐商手一抖,骨刃“稳稳”从一只鸟翼边擦过,带下几片羽毛。
那只鸟受到惊吓,飞快扑棱翅膀,转眼逃没了影。
乐商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看。
巫炤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己浣旁边,正仰着头怒瞪她。
“下来!”
乐商翻了个白眼,从高台上一跃而下。
己浣捂着嘴发出一声惊呼。
无视巫炤不善的眼神,乐商把手里刚猎到最后一只鸟放进己浣带的小筐子里。
“你刚在做什么?”巫炤皱着眉问她。
乐商真是懒得理这个比她阿娘管她还多的家伙。
她不信他看不出来她刚才在猎鸟,而且是非常不幸从西陵上空飞过的那种。
乐商管飞路过西陵的鸟叫做“野味”,对城里原本就有的鸟不屑一顾。她对己浣说的原话是:“这些城里鸟没意思,天天在这里上下扑棱,没几两肉。还是那些野鸟好吃。”
己浣:……
因为己浣提议中午一起吃烤肉,她想了想,自己没去成孟冬之狩,不如趁机打点鸟来吃,也算“狩猎”了。
于是她拉着己浣从花海跑到三层,自己飞上塔顶,俯瞰整个西陵。
西陵的建筑修的高,有些仿佛高入云霄。站在最高的建筑屋顶,极尽目力,能看到无比壮阔的景色,这时候还能打到一些南飞尾巴上的大雁。
城外的树林如绒毯铺开,雾气散去,树树分明。一条极宽的河水蜿过,粼粼如同神仙的绸练。
有拉着猎物的战士络绎进城。
她四处张望,正好看见一队倒霉的大雁向这个方向飞过来。
本着吃多少打多少绝不滥杀的原则,乐商决定最多就打三只。
结果——
第三只被巫炤放跑了。
现在正是晌午,城里各处燃起做饭的烟火。
己浣看了看巫炤的死亡凝视,又看了看对对方爱搭不理的乐商。气氛有那么亿点点剑拔弩张。
他俩不会打起来吧?己浣担心的想。
于是她赶紧圆场:“那个……巫炤大人要和我们一起吗?乐商和我打算中午烤……”
说到一半她恨不得捶自己,tm的乐商就打了两只啊!
不过幸好巫炤完全没有加入她们闺蜜谈心烧烤会的打算。他深深看了乐商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略——”乐商冲他背后做了个鬼脸。
“你行了!”己浣无语地把乐商拉回来,心想这家伙怎么忽然这么幼稚。
不过她还是很惊讶巫炤刚才气势汹汹的来,让她以为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结果最后他居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他……这就走了?我还以为你们刚才要打起来……”吓的她不行。
“……谁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乐商瞥了一眼巫炤离开的方向,转身提起筐子,“以后再有这事儿别管他。他饮□□细,看不上咱们的东西。”
“哦哦好。”己浣点头。
为了避免她和己浣一把火把花海烧了——这样她就可以去向古剑粉丝谢罪去了——乐商还是决定回家附近烧烤,顺便可以拿些调味料。此前还特地交代千万不要告诉她父母她受伤这件事。
……
巫炤站在三层露台,静静俯视地面两个小小的身影勾肩搭背走远。虚黎在他身后站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休养了七八天,她已经痊愈了。”
巫炤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师。
虚黎把目光转到巫炤脸上,严肃的对他说:“她完全没有怪你,你也没伤她很重,所以实无必要一直自责。“而且他再这样有的没的约束乐商,乐商估计又得和他打起来。
虚黎实在不想再劝架了(ノへ ̄、)
“我当时……“巫炤看着自己的手心,慢慢握紧,”应该能收手的。“
“事无完满,当时即便是我也未必能反应那么快。你不要一直在这件小事上看不开。”虚黎话锋一转,“明年开春,我便准备择你与乐商中一人继任鬼师。既为鬼师,当明白所担责任,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巫炤认真注视着老师。
“到时无论谁是鬼师,另一方需得好好侍奉扶持,你和她万不能再因为一些小事争吵,明白吗?”
“弟子明白。”
……
己浣飞速夺过乐商手里因为太久没动而一面碳化一面还生的鸟,“姑奶奶你赶快别烤了!下午我还想出城一趟,可不希望吃了你烤的东西躺在床上哼哼!”
乐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你说你一个祭司,平时也不用自己动手做饭,怎么非对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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