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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摇了摇头：“抱歉，您不是大V客户。”
四小只一直乖巧地陪在顾心舟身边。
顾心舟挑选珠宝的时候，他们也不吵不闹。
现在，看见顾心舟被店员欺负，一个个全都站起来，对店员露出不满意的表情。
顾心舟以前就在意大利生活，那里是时尚之都，对于奢侈品店员会欺负人、狗眼看人低的种种劣行，她早就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自己会遇上。
她想起店员刚才扫了自己浑身上下的那个眼神。
之前不懂。
现在懂了。
她出来的匆忙，本就想着跟孩子们逛超市，所以挑了舒服的球鞋跟牛仔裤。
包是很便宜的，她一个人带了四个宝宝，想着安全第一，就不要露富了，才随便抓了一个帆布包。
现在看来，她的镯跟钻戒，都被被人看成假的了吧？
麦兜凝眉：“你们有货，凭什么不给买？出租车拒载可以投诉，你们拒卖可以投诉吗？”
乔治：“投诉！投诉！”
小花卷：“投诉！投诉！”
乔伊咯咯咯地笑着，不懂他们说什么，也跟着：“都熟！都熟！”
店员不理会。
摁下柜台一个键。
不多时，几名保安全都进来了。
他们手中拿着长长的类似警棍一样的东西，望着店员跟四个萌娃：“怎么了？”
店员指着他们：“赶出去，闹事的。”
顾心舟的脸，彻底沉下来了：“你还能不能讲点道理？谁闹事了？”
店员转身，不搭理。
仿佛根本没听见顾心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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