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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实不适合玩这些。他没超出乒乓台太多,根本玩不了。踢皮球以他现在的体格,也容易被大孩子一撞就倒。
岑柏说:“我可以和同年级的男生一起玩。”
池小翠带着奇异的笑意问他:“跟他们一起去跨马、斗鸡,还是捡石子?”
所谓的跨马,就是一个人弯下腰,其他人依次从他身上跨跳过去。以岑柏作为大反派的的心高气傲,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斗鸡,则是大家都单腿站立,将另一条腿抬在腰侧,用曲起的膝盖弯去撞人。岑柏的小身板,一看也不可能撞得过别人。
捡石子,则是直接从地上捡些大小大致相同的石子,撒落在地上,手上抛起一枚的同时,用同一手掌去抓更多的石子。玩过这个的学生,经常满手都是地上的灰尘。岑柏平时还挺爱干净,怎么也不可能玩这个。
当然,岑柏要是愿意玩这些的话,这段经历肯定会变成他的黑历史,池小翠也乐得看他的热闹。
岑柏沉默下来,没有去玩上述的这些游戏。
她竟然还觉得有点可惜。
接下来,他没有再出声拒绝,只是默默盯着池小翠看了半晌,池小翠早就不怕他了,接下来的几天体育课和活动课中,带着他玩遍各种女孩子扎堆的游戏。
然而,岑柏玩很多游戏,都仿佛开了挂。
丢手绢时,岑柏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任是动作放得再轻,他都能轻易察觉到背后被人放了手绢,总是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短的路线抓到对方。几次玩下来,没人再费力不讨好地丢手绢到他身后,他就一直在原地呆到了活动课下课。
捉迷藏时,他一躲起来,就仿佛真的从操场的一角隐身了,谁都找不到他在哪里。大家不服气,让他当鬼来找人,等他数秒结束后,仿佛开了全景地图,一个接一个地把躲藏起来的人全部找到。两把后,没人愿意继续跟他玩捉迷藏了。
翻花绳时,只要是他见过的样式,第二次一定就能原样破解,仿佛开了录屏一般,再复杂的绳结也难不倒他。
池小翠是真的服气了。不愧是未来功成名就的大反派,天赋技能先天满级,和普通人天生不在一个层次。
只有玩跳房子、跳大绳这类纯运动的游戏,岑柏不能开挂。只能跟着大家一起跳,动作格外笨拙,摇摇晃晃,偶尔甚至会摔倒。
或许是因为在前面的游戏中被岑柏打击了自信心,后来大家都不玩他擅长的游戏了,玩了好几天的跳房子和跳大绳。
池小翠也看了不少岑柏的热闹,感受到了恶趣味的快乐。
直到,这天下午的活动课,大家一听到这两个游戏都提不起劲头来。
池小翠眼珠一转,提议道:“我们来玩过家家吧。我当爸爸!”
“我要当妈妈!”元婷婷第一个响应她。
元婷婷的同桌黄莉看了眼唇红齿白的岑柏一眼,说:“我要当新郎。”
池小兰怯生生地说:“我当孩子。”
轮到岑柏,他只剩新娘一个选择了。
他面无表情。
而池小翠在心里偷笑,自己马上要扮演反派的爸爸,想想就刺激。
实在忍不住,她扭过头去笑到肩膀抖动。
岑柏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知道了池小翠反常是为了报复他之前的拆台。池小翠现在的偷笑,更是帮他确定了想法。
他在心中的账本上加减几笔,淡淡扫了一眼池小翠,起身走了。
岑柏一走,大家都失望起来。黄莉更是唉声叹气:“漂亮新娘跑了。”
池小翠忍不住哈哈大笑,其他几个人虽然莫名其妙,但也被感染得笑了起来。
又过了几天,池华兵总算养好了伤,在家里打滚耍赖了好久,才不得不在池东盛的巴掌威胁下回学校上学。
因此,放学时,他习以为常地又把斜挎书包甩给池小兰。
池小兰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接住,任凭池华兵的包掉在了地上,沾满了灰尘。
池华兵气得不行,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教室里没人会帮他。
他忍气吞声地自己捡起包,胡乱拍了两下,走出校门时,只远远看到池小兰跟着元婷婷一拨人一起走着。
池华兵心里恨恨地发誓,回去一定要跟妈妈和奶奶说,好好罚一罚池小兰。
在气愤中,完全忘记了上次被抢钱被打的事情,结果又在同一个地方被同样的人堵住了。
池华兵自从上次被抢之后,家里人就再也不给他零花钱了,免得他因为这个再被抢一次。
然而,他没想到自己说了没钱之后,还是收获了一顿好打。
两个高大的学生把他全身口袋搜了一通之后,发现他确实没钱。
高瘦的那个警告他说:“我们可是等了你好几天了,结果都是白费,你明天要是不带钱,别怪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顿。”
更壮实的那个同时伸了伸拳头,池华兵知道那拳头落在身上有多痛,哭着点头。
突然,他看到远处正向这边走过来的池小翠,指着她说:“她爸会做家具和文具盒,可赚钱了,你们去抢她的,她身上肯定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