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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特别是阿尔杰下巴都差点掉到了地上,他有点不太好使的脑瓜子拼命在转换那句话。
什么叫他的人?
他的人是谁?
秘书确实算是维尔哥公司的员工,对吧?
嘴唇微微颤抖,阿尔杰找了一大堆理由,半天都说服不了自己,因为拉特维尔还是第一次说出这么明确这么霸道又极富有宣示主权的话。
竟然悲从中来,忍不住号啕大哭,“都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一定是你拿着自己的总裁身份去逼迫jena的。”
“实在太过分了!我今年已经一连失恋两次了呜呜呜呜。”看向拉特维尔的眼神不由就幽怨了起来。
原本还处于诧异的花如玉此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直拍着阿尔杰的肩膀安慰,“行了,别哭了,我这里大把美人,到时候给你介绍几个?何必在一个人身上吊死呢?”
“你还笑!谁稀罕你那些人了?jane又不一样!”
拉特维尔拧着眉打断了他们的聊天,“一个大男人哭哭嚎嚎的,没事我就回去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花如玉连忙拉住他开口,“等一下维尔哥!是这样的,夏目哥好像要和皇族的人合作要开发云城。”
说到这事,阿尔杰也擦了擦眼泪,“我大哥也让我来问维尔哥你,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
花如玉不屑地啧了一声,“你哥那个出差达人~”
见阿尔杰又要炸毛了,花如玉回头对着拉特维尔开门见山地问道:“哥,你说夏目哥是想将企业扩展到帝都去,还是想已经站队,被牵扯进了皇族之争了?”
想起云城那晚发生的事情,拉特维尔神色沉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夏目云烟一直是之中的异类。
在大家都处于学生时期,他们没有接触家族企业、耽于享乐的时候,夏目云烟就已经积极参加商业活动,创立自己公司。
虽然大家也会一起玩耍,但他从不会把时间放在无效的社交聚会上,早早将他们远远抛在了身后。
如今,他们同龄圈内,也就只有拥有强悍能力和天赋的罗曼·拉特维尔可以和夏目云烟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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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拉特维尔微醺的被阿树扶进了别墅。管家让人赶紧去将准备好的醒酒汤端出来,靠躺在沙发上的拉特维尔睁开眼睛,静了几秒后,他问:“jena呢?”
管家回道,“在楼上。”
拉特维尔接过醒酒汤喝下,扯着领带站起身来,抬脚就向楼上走去。他先是回了侧卧,没看到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走上了三楼。
走到健身房外,里面的喘息声已经先传入了耳朵,拉特维尔耳朵微痒,推门而入。
温如简已经运动完,此时双腿正劈着一字在做拉伸。
身上穿着便于运动的衣服,弯下腰的时候衣服的下摆被扯动,露出了优美弧度的腰身,在灯光下带着勾人的光泽,那颗黑色的痣宛若掉入白色牛奶的黑珍珠,诱人极了。
本来只是有些微醉的脑袋此刻像是被烧坏的机器,浑身忍不住发热,呼吸也重了几分。
jena就是这样去勾-引其他男人的吗?
他自认为将jena藏的很好,没有带他去一次圈内聚会,也没有介绍他给朋友认识。可jena却一点都不安分。
当年,阿尔杰不过见了他一次,就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么多年;花如玉尚且情有可原,却也是因为一张照片就追人至深。
他一定是给他们喝了什么迷魂汤。
心口的火烧得他难受,脑袋里不知道滚着什么情绪,极力在叫嚣着他一定要做些什么。
于是,拉特维尔反手将门关上,疾步走了过去,像极力守着自己的宝物似的将人抓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热气吹过耳朵,让人忍不住浑身颤栗,“jena,我想要你。”
刚运动完的温如简本就一身疲惫。
突然一座重山压了下来,还被那一身酒气熏得脸色铁青,她捂住口鼻嫌弃地撇开了脑袋,怒吼道:“罗曼·拉特维尔!你现在真的好臭!离我远点,ok!?”
他一生气就喊全名。
拉特维尔也习惯了自家秘书的无礼,向来有洁癖的他此刻霸道地将人紧紧抱住,也不在意温如简浑身是汗,直接埋进他的胸前,细细密密的吻从锁骨滑到脖子,一路向上含住了嘴唇,强势地将人亲了又亲。
然后炫耀般笑道:“jena,你也有这个味道了。”
这种行为简直无赖至极!
温如简额头的青筋都要冒出来了。他严重怀疑这位爷是在借酒耍疯。
但拉特维尔显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低下头就吻住了他,温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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