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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昭月乖觉应下,决定待会儿寻个时机向沈苍越说说这事儿。
季老夫人道了倦乏之后,三人便各自回了自个儿的屋阁。
书房。
季睿年将沈苍越喊来了书房之后便一直与他对弈。季睿年武将出身,倒是并不擅长这些琴棋书画,却因着沈苍越时不时暗中谦让,是以二人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嗐,本将赢了哈哈。”
季睿年大刀阔斧一躺,很是惬意。
沈苍越附和着道,“将军胆识谋略过人,在下钦佩。”
“哼,你小子,这会子还在哄我,方才这局若非你明里暗里放水,只怕我早就败在了你手下。”季睿年斜睨了他一眼,嘴角擒笑。
沈苍越亦是勾唇浅笑,“可在下的钦佩倒是不假。”
季睿年收了棋盘,“你将我女儿照料的很好。我先谢过你。”
沈苍越忙道,“昭月是我的妻,我自是不会亏待她。”尽管如今并无甚夫妻情分,可沈苍越却做不来苛待、打骂发妻之事。
季睿年苦笑,“那日我在场,我知晓你是被迫的,可当日月儿别无他法,若是当日月儿不提出解除婚姻,只怕今儿个在五皇子府受苦的人便是月儿了。”
沈苍越替季睿年斟了杯茶,淡淡道,“如今朝中三皇子虽年长,却不得皇上宠信,碌碌无为,反倒是五皇子最为得势,实不可轻易得罪,今儿将军回绝侧妃的母亲,是对的。”
季睿年轻叹一声,“我只盼着我季家能不卷入皇家这一波浑水之中,也幸而月儿没叫那五皇子蒙了心,执意嫁了去,否则如今我季家也与那五皇子绑在了一块儿。”
“昭月冰雪聪慧,有些事她也能看得清楚。”
季睿年无奈笑了笑,“月儿是聪慧,可性子莽撞了些,脾气又直,做事有些时候并不周全,我便盼着日后你能替我好好护着她。”
季睿年执起杯盏,以茶代酒,“将军且安心,我会的。”
二人相视一眼,一饮而尽。
至于从季老夫人那儿出来的三人,季昭月有心将柳氏支走,自个儿则是邀着季夫人一同去后院赏花。
“咱们母女二人许久不曾这般,走在一块儿说些体己话儿了。”季夫人拍了拍季昭月瘦削的手背,眼底有无奈也有惆惘,“从前你小时候总因着我有时候顾着云儿多些与我怄气,如今想想咱们母女也错过了不少时日。”
季昭月反握住季夫人的手,笑了笑道,“我会时常回来看您的。”
“好在,好在那沈首辅是个好的。”季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泪,眼眶微红,“那一日我听了秦云在五皇子府的遭遇,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那沈首辅外头的名声并不好,我便怕极了他会虐待你,薄待你,可如今见着他亲自送你回门,又待你这般好,才安心下来。”
季昭月轻叹一声,“母亲您别多思了,既是出来赏花的,咱们便瞧瞧这院子里的花儿。”
季夫人忙不迭道,“好好。”
季昭月指着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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